李將軍和張將軍剛莫名的就被號了脈,本有點不舒服的。這倆一直在京營裡,家世也沒孫紹祖那麼好,所以之前更像是陪跑的。不過誰又沒一點上進心呢?所以賈赦一叫,他們立刻過來了。
現在看史鼎帶了三人來,大家都在京中軍中,原本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算知根知底,現在他們對這賈家的能力也就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了。賈家
是不成了,但是有王子騰,有史鼎,那麼娶到賈家的姑娘,那就是前途無量了。當然就算娶不上,也總算能借著賈家的人脈,認識更多的人。立刻就熱情似火起來,對著那三位也和賈赦一般,跟相見恨晚了。
看大家介紹好了,賈赦則看了史鼎一眼,「老太太受傷了,熊二,你帶表叔進去看一眼。」
「啊,姑母受傷了,為什麼?」史鼎一怔。
「受傷還有為什麼,傷了頭,幾日不能動,你看一眼,就彆叫你哥他們來了,老太太沒力氣待客。」賈赦回頭,對著五人笑著,拉他們去吃飯。
熊幸還是挺高興的,因為賈赦是讓自己帶「表叔」進去看老太太,叫表叔了,是不是當自己是自己人了。當然,他也正好陪史鼎一塊去看老太太。
史鼎自是要問他老太太怎麼回事,熊幸這才明白,合著賈赦叫他領人,就是覺得他是可以私下向史鼎說明情況的。不過,他也隻知道是被賴嬤嬤打的,為什麼他也真不知道。到這兒,他的心情又重重的沉了下來,深深的覺得,原來,自己也不算是自己人了。
兩人在賈母屋裡沒待一會,歐萌萌理他們才怪,她被人打了,原本就夠丟臉了,還要來一個說一個,她才沒那麼沒臉。堅定的表達了,她已經昏迷的態度。打死不睜眼。
熊幸給老太太又號了一下脈,剛剛的針灸還有效,老太太的脈相好一點了,能感覺到她頭部的雜亂,正在慢慢歸位中。所以看到老太太還好,也就算了。兩人一塊退了出來。
賈赦的長隨就在外頭等著,讓他們一塊去族學晚宴。
史鼎也沒拒絕,和熊幸一塊慢慢向族學走去。史鼎看了熊幸一眼,「還是不得其門而入?」
「小侄覺得大伯和老太太對小侄還是另眼相看的。」熊幸說得自信滿滿。
「彆以為你為老太太號了脈,就是對你另眼相看……不過,一個奴才,把老太太傷得這麼重?真是翻了天。」史鼎也是當慣了主子,自不可能覺得賴嬤嬤會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看來,一個奴才,怎麼敢對老太太動手。
「傷的是有點重。」熊幸動了一下脖子,「不過,為何這般,還有待查證。」
「很好,保持。」史鼎看著他都無語了,使勁拍拍他的肩膀,大步去了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