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像是壓箱的銀子、房地契這些,放在新娘子私人用品中,那與新娘子一塊走。
而代表這些產業的,就嫁妝抬上,用磚石土塊來代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新娘子有陪房、陪地、陪鋪麵的。
全福太太回來覆命時,就有說,‘您家這嫁妝,真把婆家人都震了。’話點到為止,歐萌萌當不懂,笑嗬嗬的給了賞,道了謝謝。然後再走出嫁的程序。
現在看來,受刺激的,是大房。所以張二太太傻人傻福,當初她說了不許賈家嫁妝太過,是大房裝那個大方。現在按著賈家的方式走了,你們又不舒服。這就沒法子了。當然,歐萌萌估計,侯府現在有點明白,沒有二房,隻有一個侯爵爵位空架子的侯府,突然發現他們啥也不是了。
二房有實職,二房有兩個嫁入皇室的女兒,二房的長子雖然隻有六品,先去翰林院,再去戶部,現在又去了順天府,這是走向宰輔的標準路徑。二房弄不好二十年後,張鎮能比張尚書更進一步。
不過,歐萌萌倒是不怕的。張家給了五千兩的聘禮,賈家全放到嫁妝裡,還了回去。而且按著老禮,你們來五千,我還回去一萬,並把聘禮也一並交給了出嫁女,表明不是賣女。這並無越禮之處,所以你們也怨不著我們。
“我公婆倒是滿意的。”賈瑗笑了,嫁妝這個,讓公婆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畢竟是真的開衙建府了,張尚書家也有自己的交際圈,成親那日,忠順親王,淮山王家都去了,看到那些嫁妝,張家兩位姑奶奶也是麵上有光的。這代表了賈家對張家的重視。
而張尚書是中年才開始獨立,他之前覺得有點對不住大哥,但慢慢的,自己回家,不用先去見大哥請安,再不會有點什麼好東西,偷偷拿回二房那種跟做了小偷一樣的尷尬。他的清官官聲,那是因為他住在侯府,上麵有大哥,下麵有老三,老四,一家人都盯著,他縱是想不清如水,明如鏡,也不能夠。現在他倒不是想怎麼著,但是,走進家門,這裡,就隻有他一個老爺了,那種輕鬆感,真的太不相同了。
“所以專心整理家務吧!不然怎麼分給小叔子家產。”歐萌萌搖頭,正常人得都滿意,他們給長子娶了一個有錢的老婆,不過,她可不想讓孫女被所謂的愛情給騙了,畢竟還有兩個小叔子,成親、分家,公婆沒獨立當過家,中間事多了,想想,“那個,你公婆把家產給你多少?”
“都給我了,連她的嫁妝也給我了,家產那塊公公說他們男人也不好管那些財帛之事。讓我用心經營。婆婆給我嫁妝時,倒是說三子平分。我和相公說,要不現在把婆婆嫁妝產業分分,省得兩位叔叔將來埋怨我們占了他們的便宜。”賈瑗挽著歐萌萌的手臂,陪著她走了。
那個,我休假了,但要準備搬家了。想想我要把那麼多書,打包,搬到新房,再分彆一點點的放到書架上,我有種世界有點被崩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