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張鎮是大凶之命,現在,看看人家,哪凶?
而熊二也就聽聽算了,當自己不在意。而此時,站在自己一手布置的藥鋪跟前,突然想到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溫暖而沉寂,坐在對麵看自己故意夾她的菜,她都會一臉困惑,但是會把她的菜放中間些,讓他好夾……
搖搖頭,把那些思緒拋開,進了藥鋪,對著賈赦一禮,這才轉向了捕頭,「怎麼啦?」
「熊大人,您來得正好,這小婦人說小趙太醫開錯了藥,把孩子藥死了……」
「錯!」賈赦哼了一聲,喝止了那捕頭,「是這小婦人今天抱了一個死孩子過來……」
賈赦把事情扼要的一說,邊上都是旁觀的百姓,有些還是後來的,聽完了,還問前頭的,是嗎?
熊二也看向捕頭,「賈將軍的話是真的嗎?」
「是!」捕頭一拍腦門,自己也是蠢了,怎麼就說結果了,要說前因啊。
「送衙門。」熊二看捕頭說了是,就冷冰冰的說道。
捕頭一怔。
「本官又不是順天府,又不管斷案子,是非曲直,自是你們太爺的權柄,本官隻管這孩子。」熊二去看孩子了,順便回頭看向那客棧的小二,「你說昨兒的藥是你煎的,是這些藥?可有拆開,藥渣可有帶來?」
「啊,大老爺明鑒,昨兒這婦人住店,小的送她入了房,再去送水時,這婦人送了小人一付藥,說是讓小的幫著煎一下,按著規矩,這藥渣要倒在路上,任萬人踩,才好去了病……」
「原本是住店,店裡也怕沾了晦氣,萬不敢留人藥渣的。」這個捕頭倒是懂的,說什麼要倒在路上,讓萬人踩踏,帶走病因,不過就是舊時,家裡覺得生病不吉,那藥渣留在屋裡,更是不吉,住店時,店家也講個吉利,更不會留藥渣了。
「所以,你也不確定,你煎的是什麼藥?」賈赦笑了。
「小的不認藥,也不識字,隻是藥包上有貴號的印績。」能做小二的,也不是傻的,萬不敢把事往身上攬的。
熊二點頭,去看那孩子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