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隨著老夫人之死,成了永遠的謎團。不會再有人知道真相了。而此時,歐萌萌想知道,老夫人在知道那位孫子死了,她的重孫女,真的成了奴才,她會如何?她會不會心懷愧疚?
重回園子,歐萌萌自己率先下車,大步的去了西院,這回保證沒人敢惹他了。
而兩江三大佬,
看都沒人了,為什麼老頭自己沒出來。打開車門,老頭子一個人呆若木雞一般的坐在側位上。三人嚇到了,忙一人跳上車把人給扶了下來。
認親這事,到底不是一個人的事兒,歐萌萌可以敲打孟老頭,但這些事不能和孟音說。孟家就這祖孫了,該怎麼相處,就是這祖孫的事了。
晚上孟音手把手教了鶯歌一些老太太的習慣之後,這才過來看老太太。
歐萌萌今天和人鬥了一天的心眼子,精神上倒是挺亢奮的。躺著看書,看孟音過來,對她笑了笑。
「沒話問我?」從進園子到現在,也過了幾個時辰,孟音還是和之前一樣忙碌。卻沒和自己就孟老爺子事,問過一句。
孟音想了一下,搖搖頭。好像真的沒什麼。這會子,老爺子要以找回親孫女為由,辦大宴的事,她還不知道。此時對她而言,孟夫子如何,與她無關,她不過是借孟夫子一個出身罷了。再說她是女孩兒家,真嫁出去了,若是孟夫子若是窮,她多加雙筷子。若是富,她就真的覺得與自己沒半文錢的關係了。她又不指著那位給自己家財。
「你爹去世時,你都五歲了,你對他還有記憶嗎?」歐萌萌倒是明白了,也對,差點忘記了,自己還沒和她說這前因後果呢。想想,還是先問一下,她還記得多少吧。
「您真的是,您不是一直跟小的說,另忘記了父親,每年過年過節,還有父母的生死祭日,您都讓人引小的去廟裡,為父母添香油,做法事,讓他們早登極樂。」孟音淺笑道。
「這話說的,我是問你還記得你父親的樣子不,又不是問你那沒用的。」歐萌萌給了她一個白眼,自己問的是這個嗎?誰家不這樣了,可是他們能記得父母的樣子,記得父母曾經的隻言片語嗎?
「記得,他最後時好像很著急,許是怕老太太不要我,每天都著急上火的。您終是接收小的,還讓小的陪父親最後一程,小的父女銘感五內。」孟音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