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太太,唉!”夏總管也是無奈啊,隻要不明說,那老太太聽到啥,就跟他們把珍寶放進地庫一樣,一般人弄不出來。
“這老太太!”新帝也是恨死了,老太妃怎麼死的,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誰可以這麼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宮裡弄死一位老太妃?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把他弄死?他絕對相信老太太智慧,自己讓夏守忠親自去,本身就是一種明示,我想把事情搞大,可是就算這樣,老太太竟然還能當不知道,怎麼不讓新帝氣憤。
“要不,奴才等著老太太回來,再去暗示一下?”夏太監忍不住問道。
新帝給了他一個白眼,這時讓他去暗示老太太,不是不打自招是什麼?那不是表現自己在向她求助?沒得這麼丟臉。
“老太妃宮裡的宮人招了沒?”新帝搖頭,問另一件事。這事能動手的,自是老太妃身邊的人,所以負責此事的人自是夏守忠。不管外頭如何,先把宮內的隱患給消除了才是。
“幾位老嬤嬤一直在喊冤枉,老奴自做主張,已經放了出去。那些小的,倒是都發配到了辛者庫了。”夏總管忙順口說道。
“行了,這個你做主。”新帝擺擺手,夏太監腦子可不差,要放、要罰,定是有他的道理。
夏總管笑了,弓身退了出去,親自去給新帝備茶了。茶水間裡,小太監過來小聲的說了幾句,夏總管沒動,專心的把茶沏上,再穩穩的把茶端著慢慢踱到了上書房裡。茶盤雙手放在了書案上,自己退回了邊上自己的位置上。
新帝專心的批著折子,最近京城走了大半,但治安更差了,因為管家的大人都出京了,京城那些紈絝們沒人管了,順天府真的每天都遞彈劾的折子。還抓了好幾個勳貴子弟,順天府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建議,讓賈家學堂再開一班,把這些紈絝收攏在一起,他們家管這樣的,有經驗。
“混帳!”新帝猛的一拍桌子。
“皇上息怒。”夏總管忙去移開桌上危險的東西,生怕傷了新帝的手。他的眼睛,卻不看那折子。分寸二字,算是刻在他的骨子裡。
“順天府讓賈家收攏那些紈絝,這不是罰,是獎!紈絝還有理了,真真的糊塗。”新帝怒斥著,也順便把折子內容說了。
“不過倒也是一個法子,老太太對紈絝的確有法子。”夏太監倒是笑了起來,反正也不會答應,“對了,皇上,最近林如海大人與順天府的關係還不錯,順天府有意讓嫡子拜入林公的門下。”
“為什麼?”果然新帝有了興趣,“順天府不把兒子送到賈家學堂,放到林如海門下,本末倒置了吧?”
“那也得進得去啊,聽說考了兩次,都沒能成功。賈家估計不會搭理他們家,選林大人,倒是頗有些深意了。”夏太監還是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