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我才說,他們家的銀從哪來?」牛繼宗給了那個白眼,他覺得自己的人都要廢了,難道自己剛沒表達清楚,說了半天了,問錢從哪來。知道了,他也闔開一點,現在四王八公,哪家不缺銀子啊。
大家給了牛繼宗一個白眼,這還用你問,
大家都想知道,隻是這個上哪知道?該趕的人,全都是在他們敗落時趕走的,等著人家雄起了,沒人能打聽了。
「總不至於真的是學堂能賺錢吧?」石光珠忍不住狐疑的說道,現在他都想辦個學堂了,賈赦都能辦,憑什麼他不能辦。難不成非要敗家子才能辦好學。
這麼說起來,大家也不禁都神往起來,一塊看著北靜王,說文運,沒有哪位比得上他了,他可是老聖人親口誇過,愛讀書,會讀書的主。
北靜王也有點神往了,辦學倒是好主意。不過,他試過,不是自己辦,他示意自己門人辦了一個,結果失敗了。因為辦學,要名聲的。看賈家十一子,可是用了一年時間把他們全送到秀才的位置上。讓賈家族學一戰成名,這種,誰家敢保證。你若不是不敢保證,誰家又肯花五百兩一年呢?誰家的銀子也不是大水打來的。
「真是的,賈家到現在才一百五十個學子,而收費的還不到一百二十人。滿打滿算,今年他們收錢收滿了,也就六萬兩銀子。還要養著像孟大學士這樣的腐儒。這麼多學生的吃喝騎射,他們自己能落多少,真的算都算得出來。人家說了,五百兩一個人,其中三百兩那是成本。」北靜王淡淡的說道。
不過六萬兩一年,也足夠刺激到各人了,六萬兩一年的收入,誰家生意能有六萬兩一年?他們田莊的收入一年也沒有五萬兩呢。結果他們這裡就教幾個娃讀書就有六萬兩。大家都星星眼了。
「成本三百兩那就是說笑了,之前他們去江南轉了一年,一個學生隻收了一百兩。還帶上那些大儒們,人家吃喝玩樂了一年,一人收一百兩。學費另算!花得起五百兩一年的人家,根本不在意再花五百兩。聽說過年過節,這些家長們送禮都爭奇鬥豔,若不是他們家老太太嚴令不收節禮,他們早富了。」柳芳都笑了,這些人真的是傻子吧?六萬兩一年,還覺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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