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們回來時和老太太聊及此事,老太太說的就是,北靜王活不成了。大家也都知道北靜王活不成了,若是這會死,對於家人來說,其實也是一種保護。很默契的轉換了話題,就問南安王家會怎麼做。不過,這說也白說,就等著南安王家再做反應吧。
賈瑆帶著賈琪去了北靜王府,王府正忙亂著,看著就是準備不足,不過大廳上,靈堂也已經布置起來,一副大壽棺擺在中間。
“這是……”賈瑆過去,輕拍了一下壽棺,這可不是臨時能弄到的,上好的板材,厚厚的大漆,還有閃閃發光的金漆壽字。
“老太妃的壽棺,還是老太妃七十大壽時,王爺特意備下的,年年上漆,是老太妃心愛之物。”北靜王府長史都輕歎了一聲,一早下人去叫北靜王,一推門北靜王安靜的坐在椅上,臉上有點痛苦與猙獰,嘴角還帶著血,茶碗還在手上,而桌上,還攤著墨跡已乾的奏折。
下人尖叫一聲,叫來老太妃,太妃,王妃,這種情況下,其實老太妃,太妃也知道,這會子,北靜王自裁比皇家降罪來得好,忙收了那折子,叫人送進宮中。也不能讓北靜王這麼坐著,好在過了一晚上,身體變軟了,老太妃也貢獻出了自己的壽棺,開始辦喪事了。
長史把早上的經過一說,賈瑆去看看北靜王的臉,這時,臉上猙獰看來被裝殮的師傅給揉回了原位,倒還是唇紅齒白的好一個青年雅士。一身正經的郡王服色,也是這會子降罪的旨意沒下,他還是郡王,就得以郡王之禮下葬。
賈瑆去看看北靜王的雙手,一雙保養極佳的雙手,右手中指處有點點墨痕,應該是寫折子時沾上,他用的都是好墨,就算裝殮師幫著淨了手,這會子也不敢太過使力,怕擦破了皮膚,於是就這麼留了下來。
雙手的指甲很完整,除了那點點墨跡,一點傷痕也沒有。
“你去問問裝殮的師傅。”賈瑆順便摸了一下北靜王的雙手手骨,右手指骨有些問題,不過若是那時他手裡真的捏著一隻茶碗的話,屍僵也許能解除,但骨頭那會應該不好複位,所以指骨有損,也是正常的,這就得問清楚,裝殮師當時怎麼做的。
“怎麼這麼急?”賈瑆還是問了一聲。
“啊?”長史倒是一怔,有點不懂賈瑆在說什麼了,他在這家也多年,這不是常規操作嗎?難不成還真的報官,等著人來驗屍不成?
賈瑆笑了,示意讓長史引自己去書房。
“昨兒王爺回府,見過誰沒?”
“王爺回府說誰也不見,不過,聽說王妃去過書房,不過王妃沒見到王爺,就回去了。今兒一早,下人發現王爺時,最早去的是離得最近的老太妃,而王妃趕去,看了一眼就暈過去了。現在還沒醒呢!”
水溶死了,故事也就到了一定的的結點。正文快完了,我們老太太也快要在紅樓裡下線了,你們猜她是怎麼下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