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歐萌萌下了班,還是去了大院。她進門之前,還覺得自己真是好管閒事了,這關她屁事。不過既然答應了,就替傻柱辦了吧。
易中海也才下班,沒想到秦淮如會過來找他,忍不住看看院裡,賈張氏探頭探腦。外頭也有些人影。估計也都想知道她又來乾什麼。
歐萌萌更後悔了,這會一個院子是一家的超前思想,對於他們這些關了門,誰都不想搭理的現代人來說,實在是考驗。
不過,還是對易大爺笑了笑,阻止了一大媽的倒水,“就幾句話,孩子在家呢。”
“有事?”易中海看了邊上的傻柱一眼,有點不好的預感。
“兩件事:第一,雨水前兒去保定見了何大叔,何大叔知道雨水要上高中了,特彆高興,說在您兒這存一筆錢,讓傻柱取出來,一半給傻柱結婚,一半給雨水上學用。傻柱自己不好意思過來,讓我替他說說。”歐萌萌嗬嗬的笑著,利索的說道。
一大媽手一沉,有點驚惶的看向了易中海。之前她就說了,不能這麼乾,可是易中海卻說,這是幫他們存著。不然,讓兩個孩子亂造了。而那錢,也是單獨放在一個折子裡。當然,用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易中海也沉下臉,看著歐萌萌,“大清說的?”
“是,一個月在您這兒存十塊,也算是給他們攢結婚的錢。柱子也大了,也該找個對象了;雨水也十五了,今年考高中。若是柱子結婚,萬一媳婦是那厲害的,雨水怎麼辦?所以何大叔的意思是,還是趁著現在就把錢分了,兩兄妹一人一半,雨水的那部分讓她自己拿著,那是她的嫁妝,也是讀書費用,當然,以後何大叔再就隻能雨水寄錢了,何大叔說家裡好容易有個讀書人,說會一直供下去。”歐萌萌笑著言道。
這是讀書說,雨水昨兒在他們家絮叨的,分錢這個,雨水沒說,這是她自己說的,以何大清當初特意把房子分開,把廂房的房契放到了雨水的名下。就能看出,他的性格,他算是心思很細的人。什麼都想得很全麵,相對,傻柱和雨水,其實應該是被易中海教得蠢了。
而她這麼說,也不是和易中海交待分配之法,而是在說,他們真的和何大清碰過麵了,並且知道很多細節,但不用擺在明麵上。歐萌萌還是笑嘻嘻的。
“我昨兒還在和柱子他們說,得虧有您和一大媽,不然,他一準一分錢存不下來,這回好了,一人五百塊,三轉一響不說都能置辦齊了,修修房子,打個家具,添個縫紉機,新娘子不就上門了。您說是吧?柱子,把大叔的彙票拿過來,正好讓易大爺看看總數。”
“不用了,我單給他們存著呢。老太婆,去拿折子。”易中海深深的看了秦淮如一下,一擺手,對妻子說道。
“看到沒,易大爺啥時候都是你大爺。”歐萌萌忙點頭,對傻柱說道。接過折子,順便看看那折子,回頭看看一大媽,“那個,一大媽,這裡是一大爺的名字,不如趁著這會子還沒下班,把錢轉出來。”
“現在轉會損失利息吧?”一大媽遲疑了一下,真的不是舍不得,則是習慣了節儉。
“沒事!”歐萌萌笑了一下。這時零存整取利息比較高,而她剛看了,這裡是一年一轉,利息是被取了,錢還在裡麵轉著。
“不用了,一大媽。就是跟前的儲蓄所,我去讓他們改個名就成了。”傻柱忙擺手,這會子,真管的不嚴,而且在這儲蓄所的也是街坊熟!
“真是,你讓一大媽和你一塊去,不然,人家怎麼知道這是你讓一大媽幫你們存的錢?”歐萌萌都想踹死他了,讓一大媽一塊去,要的是有個說法。證明,這錢是一大爺家幫他們存的,可不是傻柱偷的。
一大媽看了易中海一眼,還是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