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乙:“咋不能?這還剩老些肉呢,趕緊收拾了。”
土匪丙:“野豬肉又腥又臊,有啥吃頭?”
土匪乙:“回去問問葛姑娘,她肯定有法子把野豬肉做得香噴噴的。”
二當家一回到住處,就受到了大當家的質問。
“老二,你咋回事,說好了讓我英雄救美的,咋臨到頭變成是你英雄救美?”
二當家:“我還要問大哥你,野豬都快要衝到葛曼曼麵前了,你怎麼還沒出現?要不是我及時出手,你的女人就要死在野豬嘴裡了。”
大當家神情一滯,氣焰瞬間矮了一大截,抓了抓頭發,他挫敗道:“我也遇到了野豬,費了好一番勁才把那畜生收拾了,這不就耽誤了會兒工夫嘛。”
二當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彆泄氣,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替你去探探她的口風,沒準她早就心儀於你了呢,再不濟,你直接睡了她就是了,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彎子?”
大當家:“你不懂,這是情趣,霸王硬上弓有啥意思,將一個原本對我愛答不理的娘兒們馴服,讓她對你柔情似水予取予求,那才痛快呢。”
二當家:“……”
你一個土匪頭子,還不務正業玩兒起情趣來了,偏偏又玩兒不好,怪不得拿不下人。
二當家來找葛曼曼,卻見院子裡擠了一堆人,地上還躺著兩具野豬的殘屍,血淋淋的。
葛曼曼正指揮一群土匪處理野豬。
其實她也是第一次弄這玩意兒,畢竟之前是來自現代,哪個好人能吃上野豬呢?人家可是國二。
但處理肉的手法都大同小異吧,所以她就當成家豬來處理了,左不過是刮毛、清洗、除味這些步驟麼。
看她這裡鬨哄哄的,二當家決定還是晚點再來問吧。
當晚,在葛曼曼的指導下,寨子裡的土匪都吃到了香噴噴的殺豬菜。
經過多道工序的處理,野豬肉已經沒有了那股膻味兒,被做成了紅燒肉、水煮肉、小炒肉……
眾人吃得那叫一個痛快。
葛曼曼也因此收獲了不少積分,但她卻高興不起來。
她從係統裡抽出來的手槍落在了二當家手裡,如果他問起來,她要怎麼圓過去?
她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圓滿的說法來。
二當家可是日後輔佐男主打天下的頭號軍師,而她自問不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也不擅長說謊,沒把握能糊弄住他。
吃早飯的時候,她都還在琢磨這事兒,沒等她琢磨出來,二當家就來了。
兩人在大門敞開的堂屋裡進行教學,院門也敞開著,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清兩人在乾嘛。
然而就是在這個敞亮的環境裡,二當家看似在認真學習,暗中卻在紙上畫下了手槍,問:“這是何物?”
來了,他帶著他的問題來了。
葛曼曼也沒隱瞞,在紙上寫:“手槍。”
二當家再問:“從何而來?”
葛曼曼:“我師父給我的,讓我用來防身。”
二當家“嗬”了聲,又是她那個師父。
“我想見令師一麵,葛姑娘可否為我引薦一番?”
葛曼曼:“我之前說了,隻有師父她老人家來找我的份兒,我自己想見她都不知道去哪兒找,如何為你引薦?”
二當家微微一笑,他是用完好的那半邊臉對著她的,這一笑,清風朗月,霞姿月韻,道不儘的美好。
即便葛曼曼知道他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