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姑娘對她說:“小荷,去吧,彆怕,他們傷不了你。等將麻子幾個迷暈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的仇,要自己報,這樣才能徹底解脫。”
姑娘的話在腦海裡回蕩,小荷將手伸進懷裡,掏出了裡頭藏著的一把小刀。
那是姑娘送給她的水果刀,說是專門用來切水果的。
但是她試過,這個刀雖小,卻十足鋒利,切肉也不在話下。
她握著刀,對著麻子的腹部捅了下去。
但是臨近捅進去之時,她又停了下來,將刀尖下移了三寸。
殺人,她終究還是做不到,但是廢掉麻子,她還是可以的。
就當是,殺雞了。
麻子不就是因為這個玩意兒才能對她逞凶的嗎?她給他切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對女人作惡!
另一邊,葛曼曼來到了辦酒席的大堂。
大堂旁邊,就是庫房,她直接用神鋒刀切下鎖頭,闖了進去。
裡頭堆滿了布匹、糧食等物,都是桃花寨的這群土匪下山搶來的各種生活物資,現在,都是她的了。
葛曼曼沒有細看,一股腦收進儲物戒指裡。
而後來到大堂,在一群橫七豎八倒地的土匪裡找到孫東,將輕身符貼在他身上,如法炮製地將他拖到了小院的柴房裡。
如此,桃花寨三個當家的就集齊了。
接著她又打著手電筒在寨子裡轉了一圈,搜刮了一番,凡是有用的值錢的東西一樣也不放過,就連食堂鍋灶上正在煮的湯也沒留下。
她實驗過,儲物戒裡時間是靜止的,熱食放進去,拿出來還是熱騰騰的。
這些菜肴收著,等餓了隨時可以拿出來吃。
做完這些,葛曼曼去了桃花洞,跟裡頭的女子說明了一下情況。
“我是葛曼曼,被桃花寨的土匪搶回來的,今晚是大當家強娶我過門的日子,我找機會把大當家還有寨子裡的土匪全都迷暈了,這會兒他們都昏迷著。
“現在我放你們出來,你們想報仇的儘管去報,若是要離開的話,最好還是等到明天天亮了再走。”
說完,她就離開了,也沒多待。
和桃花洞的這些女子比起來,她大抵光鮮得有些可恨,她留在這裡,隻會時刻提醒她們之前都經曆了什麼。
她不在這裡,她們可能會更自在。
葛曼曼離開後,桃花洞裡的大部分女人依然是麻木的,一動不動地縮在床上。
仿佛蟄伏在泥土裡的蟲子。
隻有少數幾個女子,決定出去看一看。
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名樓娘,她是大戶人家的嬤嬤,跟著自家小姐出嫁,誰知在前往小姐夫家的途中,遭到了桃花寨土匪的打劫。
送嫁隊伍裡的人被殺的殺俘的俘,小姐的嫁妝也全都被土匪給搶了。
可憐小姐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遭了那群土匪的毒手,受辱後撞牆自儘了。
她這個嬤嬤倒是活了下來。
她不知道那位葛姑娘說的是不是真的,但隻要有一絲報仇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樓娘和另外幾名女子互相攙扶著,提著葛姑娘留下的燈籠,試探著往外走。
一路走來,寨子裡都靜悄悄的。
到了議事堂,幾人看到裡頭燈火明亮,但一點人聲也沒有,從院門口往裡看,大堂裡擺著數桌酒席,但桌邊一個人都沒有。
“你們看地上!”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姓李名七娘,因在家中排行第七。
幾人看去,大堂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人,赫然就是寨子裡的那群土匪!往日裡不把她們當人的一群畜生!
李七娘率先跑了進去。
“七娘!”樓娘想叫住她,讓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