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薑明珠的視角打開,這簡直就是一篇恐怖故事。
好在,現在她來了。
曹潭這個老白臉鳳凰男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可惜吐真劑使用過後當事人會記得,要不是擔心給曹潭用了會令他起疑,她就直接給他用上了,那樣就能一舉掏出他的罪行,將他送入大牢。
不過不能給他用上也沒關係,頂多就是迂回一點,花的時間久一點,最終結果是不會變的。
“我有話想跟你說,能否出來和我見一麵?”
時間已經進入了臘月,天兒愈發地冷了,葛曼曼也就出門的少了,隻隔三差五地去鋪子裡一回。
這天葛鬆來了府裡,將鋪子裡的賬送來給她過目,同時還偷偷遞給了她一張紙條。
紙條上便寫著這句話。
落款是“鄭北”。
鄭北想跟她說什麼?
翌日葛曼曼難得起了個大早,戴上抽獎抽出來的暖玉手鐲,坐上馬車去了店裡。
因著要和鄭北私會,所以她就沒帶春芳,而是帶上了樓娘,說是要帶她去和小荷交流點心的做法。
到了店裡,樓娘便去廚房和小荷一塊兒研究點心了,葛曼曼則進了茶室。
鄭北已經在裡頭等著了。
葛曼曼脫去鬥篷擱在屏風上,鄭北見她裡頭隻穿了件蔥綠色的小襖,那襖子領口雖圍了一圈絨絨的兔毛,但看起來就薄。
她手上也沒揣個手爐,一雙嫩生生的手就那樣露在外麵。
不由挑了下眉,問:“你不冷麼?”
葛曼曼睨了他一眼:“你看我冷麼?”
她又不是為了好看寧願凍著自己的人,穿這麼少,自然是因為不冷啊。
一是戴了暖玉手鐲,這手鐲是係統出品的黑科技,戴上之後周身就像是籠罩了一層無形的防護罩,將冷空氣都隔絕開了。
二是因為她現在是練武之人,氣血旺盛,體內還有內力護體,以往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的毛病現在全都沒有了。
她整個人就是一個小火爐,渾身熱氣騰騰,哪裡會冷?
鄭北觀她麵色粉潤,嘴唇嫣紅,雙手瑩白,連指甲都透出健康的粉色,那狀態就像是開在暖房裡的一株粉豔豔的牡丹花,從頭到腳都透著股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確實不像是受凍的樣子。
嘴上卻戲謔道:“我看不出來,要不你給我摸摸?”
說著還朝她伸出手來,作勢要摸她的手。
葛曼曼非但沒躲,還主動將一隻手遞給他,“怎麼樣?摸著暖和嗎?”
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