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誤會了。”
林毅笑著說道：“我隻是好奇，那些被聖城接納的人，好像一個都沒有回來。
這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啊。”
王富貴聽到林毅這話之後，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又把窗戶關上。
“林老弟，我從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不簡單。
沒想到你也發現了聖城的不對勁！”
王富貴湊到林毅的麵前，小聲說道：
“不瞞你說，我曾經見過一個從聖城回來的人。”
林毅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老哥請細說。”
林毅替王富貴倒滿了茶，王富貴喝了一口後才緩緩說道：
“那次的機會也是偶然，我也是無意之間看到了那個從聖城歸來的人。
那人曾經是我店鋪的一個大客戶，他消失的時候我還失落了好久。”
“不過，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對他有印象。”
“我記得，那是一個深夜。”
王富貴開始娓娓道來。
“那天我忙到很晚，關店的偶然瞥見了天上閃過一道金光。
聖城也在天空出現了一角，我當時心情激動，以為下一個神侍就是我自己。”
說到這裡王富貴也是尷尬一笑；“嘿嘿，當時我還是想著去聖城看一看的，沒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我徹底死心了。”
“我追逐著天邊的流光，很快便找到流光降落的位置。”
“當時我滿懷著激動的心情走了過去，為即將到來的事情而歡呼。”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當我發現那人是我的老客戶的時候，我當時就興奮地跳了起來！”
“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向他詢問一些關於聖城的事。”
“但漸漸地，我發現了不對勁。”
“老顧客並未回答我的提問，他隻是機械性地重複著一句話。”
“那句話現在回想起來依舊讓我有些害怕。”
“什麼話？”
林毅詢問。
“他說：‘既見我主，為何不拜？！’”
“我當時就嚇壞了！
一下子就跑出了好遠，掏出火槍躲在一邊。
隻要他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我就會立刻射殺他！”
“但，幸運的是。
老顧客在原地待了一會兒，又機械性地挪動自己的雙腿，最終消失在我的眼前。
就像是傀儡一樣。”
“後麵怎麼樣了？”
林毅繼續問道。
王富貴搖了搖頭：“後麵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害怕極了，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逃走。”
林毅點點頭，問了最後的一個問題：“老哥，你能不能確認你的那名老顧客是不是活人？”
王富貴愣了一下，隨後陷入了沉思。
他皺著眉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知道我們這一行的人都有看人的本事，不然這生意還真很難做起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能夠確認那名老顧客絕對是個活人！”
林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起身向王富貴道謝。
“謝了，王老哥，一點小心意。”
林毅遞給王富貴五顆晶核，他沒敢給多，怕王富貴不接受。
“不行不行，這太貴重了！”
王富貴拒絕道。
“老哥，你一定要收下！”
“連這點心意都不收，我以後還怎麼跟你合作？”
“林老弟，你的意思是？！”
王富貴大喜。
“沒錯，我們之間可以開展一些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