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吻過的皮膚如同被灼燒一般,帶著淡淡的痛感,薛榮風比尋常人更淺一些的眼眸暗了暗,他盯著美貌的小男孩,像獵鷹盯著最無害的野貓,專注而充滿危險。
薛榮風身形比薑念大太多,哪怕薑念是坐在他的腿上,他也依舊隻能低下頭才能接近薑念精致的臉龐,兩人靠的極近,眼睛互相看著對方,沒有移開,呼吸交錯,曖昧不已。
半響,薛榮風開口道:“我更喜歡吃獨食。”
說完薛榮風骨節分明的大拇指狠狠碾壓著薑念的嘴唇,特彆是翹起的唇珠,被來回摩擦,擠壓變癟,失去血色。
直到薑念覺得煩了開口咬住作惡的指尖,薛榮風才就著這個縫口,吻了進去,他的舌頭又大又厚,鑽進去的時候就擠滿了薑念小小的口腔,將薑念可憐的小舌頭擠壓的縮成一團。
薛榮風很明顯是第一次接吻,充滿了青澀,但他很霸道,纏著薑念,不讓薑念移開。
哪怕薑念有再多的經驗,也在絕對的強勢下敗北,被薛榮風吻的呼吸不過來。
薑念的眼睫墜下淚珠,就如同粉絲所說的像一顆一顆飽滿的珍珠,他從喉嚨裡擠出來一聲輕哼,“……快放開。”
薛榮風沒聽。
薑念搖著頭想擺脫這種窒息的感受,卻被薛榮風骨節分明的大掌固定住腰身,另一隻固定住他的腦袋。
薑念實在受不了,再加上他本身脾氣也不好,想也不想,貝齒狠狠合並,將薛榮風的舌頭咬出血來。
濃稠的血液充斥著兩人的口腔裡,薑念都皺起眉來,薛榮風卻像沒有痛覺一下繼續吻下去,直到薑念快要窒息,薛榮風才念念不舍的放開。
兩人唇齒之間之間,留下點點銀絲。
薛榮風舔了舔舌尖的血液,毫不在意,他聲音暗啞,卻藏不住開心,“寶寶的嘴巴真好吃。”
“我不喜歡你這樣。”薑念卻不高興了,他發覺眼前的男人隻是看著溫和,一舉一動卻藏不住他的霸道。
薛榮風笑了,看向薑念的眼神,像是看著自己調皮的老婆,他慢條斯理道:“不是你要當我的情、人嗎?就這樣都受不了嗎,念念。”
薛榮風一邊說,一邊撫摸薑念細膩的臉頰,意有所指道:“我還會更過分的。”
“那我不當了!”薑念眨眨眼,他本就隻是開玩笑,比起當情、人,薑念更喜歡一夜情。
薑念不喜歡彆人管著他。
說完薑念撇開頭,想從薛榮風的腿上跳下來,薛榮風也沒有阻止,隻是在薑念起身的那一刻,一巴掌打在薑念的屁股上,不重但也不輕。
薛榮風道:“不當就不當吧,以後就當我老婆了。”
薑念愣住,他不可置信道:“你有病?”
“怎麼會,我還是個清清白白的處男,剛才初吻也被老婆奪走,哦,初戀也在看到老婆的那刻沒了。”薛榮風明知道薑念不是這個意思,還是扭曲了薑念原本罵他腦子有病的話語,他輕笑道:“你要對我負責。”
“神經病。”
隻是薛榮風說的每一個真話,都被薑念當作耳邊風,他罵完,扭頭就想走。
卻被薛榮風從背後強勢的按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薛榮風如同開玩笑卻暗藏不容置疑的話語在薑念頭頂響起,“不僅僅是初吻初戀,我的處男之身也要在今夜……統統交給老婆。”
“你說好嗎?”
“念念。”
……
薑念昨夜昏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立刻感受到了身後的疼痛,但好在乾乾爽爽的,薛榮風好歹還知道清理。
不過這下薑念算是信了薛榮風的話,隻有處男才會有這麼糟糕的技術。
腦海裡想著這些七七八八,薑念抬眼打量四周,卻發現是他的房間,薑念眯起眼睛,薛榮風的勢力比他想象的還要龐大,係統分明都做了地址屏蔽,還是被薛榮風輕輕鬆鬆找到。
“老公,你不行啊。”
在空間裡的係統半響才反應過來薑念是在叫它,它疑惑,“我?叫我嗎?”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薑念渾身酸痛,不想動,趴在床上歎氣。
“……請不要調戲係統,以及我為啥不行。”係統說完還是有點好奇。
“昨天那個眼鏡男知道了我的地址。”
是的,薑念到現在都不知道薛榮風叫什麼。
係統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其實是酒吧那個男的送你回來的,他是爬窗進來的,你以後記得鎖窗戶。”
薑念不管,他哼哼幾聲,像是在撒嬌,“那你還是不行。”
“好吧,是我的錯。”係統聽後有點慚愧,它許諾道:“以後我會努力的。”
“先彆管以後了,老公幫我捏捏,我好難受。”薑念指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