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拋下薑念跑出去打架,笑話,他們打架是為了什麼,他們心裡不清楚嗎?誰會本末倒置。所以兩個男人默默用紙巾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跡後,就開始各自找家務做。薛泰和打掃破碎的玻璃渣,順便將薑念抱起來輕放在床上,怕他不小心踩到玻璃傷到腳。而駱高山則是整理散的到處都是的物品。
沒一會兒,兩個人把薑念的臥室整理好了,駱高山還說道:“剛才讓人重新買了一張玻璃桌,估計晚上就會送到。”
薛泰和一聽,隻覺得駱高山太心機了,這樣不是襯得他很不貼心嗎,他立刻開口:“老婆,跟我住吧,我房子都是你的。”
顯然,他沒討到好。
薑念沒興趣搬到他家住,他隻對駱高山輕輕說了聲,“麻煩了。”
“你的事,都不麻煩,更何況是我的問題。”
駱高山關切的回答道。
薛泰和有些眼巴巴的望著薑念,薑念沒理他。
天氣炎熱,薑念的頭發並不長,在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乾的差不多,他窩在床上,皮膚挨著絲滑的床單,再加上剛才被迫勞累,突然覺得有點困,所以他用手捂著嘴巴,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呆呆站著的兩個人說道:“沒什麼事,你們就離開吧,我想睡會覺。”
薛泰和今天來看薑念,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是現在屋子裡還有一個多餘的人,他隻好忍下,等後麵有機會再說。
至於這個野男人,等他查出來他是誰,再找機會弄死。
駱高山也隻是不想薑念再接觸傷害過他的人,薛泰和要離開,他見薑念不想留他下來,也自然從窗戶那邊順著跳下去。
薛泰和想了許多,這會兒又恢複原先的模樣,但眼睛還是跟導航一樣黏稠的盯著薑念,他酷酷的說了一句,“老婆,明天見!”
說完,依依不舍的從走正門離開了。
薑念家裡恢複寂靜,他揉了揉抱枕,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美美的睡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陣熱源熱醒,滾燙的熱度讓薑念的小臉上都冒出來些許細汗,他睡的懵懵懂懂,下意識用手去摸,卻觸碰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嚇得薑念立刻睜開了眼睛。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下去,屋子裡也並未開燈,薑念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卻能感受到自己背後是個高大的男人。
不等薑念反應,男人察覺到薑念醒了,熟練的把床頭的玻璃罐小台燈打開,照亮了一小片,顯出男人的臉來。
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翻窗回來的駱高山。
係統在空間裡來回踱步,仰頭望天,最後咬牙切齒和薑念說道:“你真的彆再忘記鎖窗戶了。”
但是係統可能不知道,鎖窗其實作用也不大。
薑念呼出一口氣,也有點生氣了,他擰著眉,往駱高山的身上打了一下,抱怨道:“你真是越來越嚇人了。”
駱高山眉頭都沒有動一下,薑念見他不知悔改,又重重錘了駱高山幾下,直到把自己手給錘痛了才停下來。
“你下次未經我允許,不準再翻我家的窗戶了。”
薑念警告道。
駱高山喉結滾動,他深沉的望著薑念因為生氣而格外靈動的臉頰,低聲討饒道:“好,我都聽你的。”
駱高山伸手抹去薑念額頭上的細汗,詢問道:“是不是我熱到你了。”
駱高山好似真的對薑念一點脾氣也沒有,內裡黑泥翻騰,愣是一點也沒泄露出來,生怕露出一點,濺到薑念身上,叫薑念厭惡他。
薑念不懂駱高山的隱忍,他撇過頭,躲過駱高山的手指,因為剛睡醒,語氣黏黏糊糊的,他說道:“知道你還碰我。”
近乎嬌嗔。
這一點點的甜度,都能讓駱高山瞬間心臟融化,滲透四肢,帶動著全身都開始顫抖,無法也不敢觸碰薑念。
但駱高山還是去觸碰了,遠遠望著隻會讓薑念遺忘他。
他想掌握住薑念,又或者說,薑念能夠牽住拴著他的那根繩索,讓兩人之間擁有著旁人永遠也接觸不到的牽絆。
駱高山捧著薑念的下顎,一點點的靠近薑念的臉頰,呼吸交錯,在薑念的默許下,駱高山乾燥的嘴唇抵上了薑念嫩滑的嘴巴,摩擦著,駱高山就探進了薑念的口腔,如同頭一次吃肉的大狗,急躁又莽撞,厚實的舌頭舔舐過薑念的貝齒,唾液分泌,隨著兩人交接處,被擠出、溢出。
駱高山的大手順著薑念的肩膀不斷地往下滑,緩慢而曖昧,最後停在薑念的腰窩處,沙啞的請求道:“可以嗎?”
薑念有些覺得古怪,這種心情反應在他的臉上,讓時刻注意著他的駱高山可以說的上立馬涼透了心。
但是薑念說道:“……你不是不行嗎?”
“什麼不行?”駱高山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對上薑念眼睛裡的色彩,他一刹那明白了,知道後,駱高山哈哈大笑起來,隻有在這個時候才叫人看出來駱高山其實也是個年輕人,他笑夠後,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覺得……覺得我那方麵不行?”
“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把我打暈了。”薑念實話實說。
駱高山定定的看了一眼薑念,說道:“因為想給你留下好的印象。”
“我是以結婚為前提和你接觸的,不想你把我當做登徒浪子,不過現在看來,好像走錯了方向。”
“寶寶,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會證明給你看,我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