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過那晚的事,眾人都已經知道,長安縣的防衛力量不簡單,遠遠不是想象的那樣,不是一個普通的縣城能比,若是對方真的存了什麼不好的心思,他們必然凶多吉少。
柳長河自然也明白,隻是眼下,已經沒有更多的辦法了。
當即想了想問道“可打探清楚顏公子的身份?”
隨從搖了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沒有找到對應的人,而且奇怪的人,對方身邊還有兩名女伴,也許真是個二世祖。”
之所以故意提一句,就是不確信大才子的身份。
也因為,柳長河根本不相信對方是個二世祖。
如果上麵真把長安縣看的如此重要,怎麼可能會派個二世祖來到這裡,這不是搗亂嗎?
鍍金?
朝廷那些大臣是有這個毛病,但是,長安縣可是當今陛下親自指定的地方,不可能派個這樣的人過來,滿朝文武估計也這個膽子。
顏相府倒的確有這個膽子,但是卻沒有這個必要。
顏真林已經是右相,且行左相之職,眼下更是統禦內閣,可謂權勢滔天。
而他的兒子顏文良,也是陛下身邊的寵臣,跟隨陛下一起前往鄂州,負責相關事宜,顏家已經是紅極一時,根本沒有必要培養什麼顏家子弟,顏真林的個
老狐狸,也不會這麼傻,平白讓人家詬病。
綜合這些原因,柳長河才一直懷疑這個所謂的二世祖根本不是二世祖。
可偏偏,對方身邊還跟著兩名女伴。
這不就是二世祖的做派嗎?
這也讓柳長河有些摸不著頭腦,內心充滿了不確信。
不過目前這樣的情況,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隻得道“不管了,就這麼定了,安排見麵吧!”
隨從擔心道“要不要安排我們的人,準備不時之需?”
柳長河想了想,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不過卻道“切記,不要魯莽行事,在沒有得到我的號令之前,一律不得行動。”
“是!”
幾名隨從連忙領命,隨即便安排去了。
柳長河看向遠處,眉頭也不禁皺起,臉上透著濃濃的擔憂神色,還有著一絲疲憊。
長安酒樓。
這裡是長安縣最奢華的酒樓之一。
因為長安縣的各大士族差不多都落網,就算沒有落網的,也上交了不少田產,所以往日比較熱鬨的長安酒樓,如今卻顯得有些冷清。
小二正在酒樓外拍著蒼蠅,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酒樓不遠處,柳長河帶著幾名親隨已經趕到了,目光看向酒樓這邊,口中問道“人到了沒有?”
隨從道“回主公,還沒有看到。”
另一人道“要不再等等,等朝廷的鷹犬來了,咱們再進去?”
不得不說,這樣會麵對於柳長河來說更加不友好,若是對方不來,而是在四周埋伏
了無數官兵,那他們就玩完了。
隻是眼下這樣的情況,他已經沒有其它選擇。
口中問道“四周可察覺異常?”
隨從搖頭道“那倒是沒有。”
柳長河想了想道“那就先進去等著吧!他故意把我們引來,必然是有話要說。”
“走!”
他說著也不廢話,大步向著酒樓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