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裝了一下。
“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李長風怒道,“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又如何?證據呢?拿不出證據就是誣陷,是!本公子承認你詩寫的好,但哪又如何?能證明這對子就是你的嗎?”
“是啊!林公子的詩確實不錯,才華橫溢,但和那對聯無關。”
“不錯!而且詩好對聯未必就一定好。”
“……”
眾人議論紛紛。
說白了,三人根本沒有證據,很難令人信服。
雖然不少人心中可能都選擇了相信,但是,沒有證據終究是冤枉。
袁弘揚也是這麼想的,因為他相信,能夠寫出那種詩的人,絕對是不屑於去搶彆人一副對聯的。
隻是他很好奇,這種事情無法證明,對方為什麼還要站出來?
他要怎麼證明?
秦可心也很好奇,美眸盯著林白。
出乎預料的事,林白沒有證明,而是說道:“知道這首登望江樓是為誰寫的嗎?就是為了你。”
林白看著李長風繼續道:“你們都喜歡後兩句,但林某更喜歡前兩句。”
“白日依山儘,望江入海流。”
“白日依山儘了嗎?並沒有,它依舊在山的那一頭,普照大地。望江入海也沒有流走,它胸懷大海,從此海闊天空。”
“但是這些你都看不到,因為你心胸狹窄,格局低,你看到的隻是眼前的一點名利,看不到更遠處的風景,拿著一副本公子信口拈來的對聯,就在這招搖過市,恬不知恥,什麼江州對王,我看你就一妥妥的江州文賊。”
“你……你……”
李長風指著林白,心口翻騰,臉色脹紅。
好一個江州文賊,滿堂皆驚。
還有那翻關於詩詞另一番理解,袁弘揚眼眸大亮。
秦可心捂著心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她知道,從今天開始李長風徹底完了。
一首這樣的千古絕句,任何人和它掛上勾,都將名留史冊,區彆就在於是青名還是惡名。
李長風顯然是後者,他這一生都將被這首詩壓的踹不過氣來。
哪怕死後都將遺臭萬年。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根本不需要證據了。
可惜,李長風並不明白,依舊在嘶吼道:“你……你胡說八道,就算說破天這對子也是我的,你沒有證據。”
“證據?”
林白鄙笑,“你忘了我剛剛說過什麼嘛?不過是一幅信手沾來的對聯,既然是信手沾來,自然是想要多少要多少。”
“嗯,有了。”
他故作冥思狀,“聽著,觀雲亭,觀雲行,觀雲亭上觀雲行,雲亭四方,雲行四方。”
“聽雨閣,聽雨落,聽雨閣中聽雨落,雨閣三更,雨落三更。”
“藏經閣,藏經卷,藏經閣內藏經卷,經閣萬代,經卷萬代。”
“……”
“夠嗎?還要不要?”
整個大廳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呆住了。
李長風指著林白,瞳孔圓睜,渾身顫抖,突然“啊”的一聲,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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