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了嗎?”
王靖安見林白沒有發話,頓時趾高氣揚起來,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堂堂大才子不會怕了吧?”
崇正書院的學子也都在叫嚷著,“怕了就趁早認輸。”
“不錯!不就會幾首破詩嘛!真當自己是嫡仙下凡了?不知所謂。”
“……”
各種喧囂的聲音。
而那些支持林白的人,此刻也都有些擔心,畢竟一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全才,什麼都會。
甚至還有不少人在幫腔。
林白自然不能忍,一群跳梁小醜,誰給他們臉了?
他今天就是來打臉的。
“說真的,曲這一塊林某確實沒怎麼接觸過,不過你既然想丟臉,那就試試吧!”
這話狂妄至極,一邊說沒怎麼接觸,一邊說要人家丟臉。
王靖安哪能受得了。
怒喝道:“好大的口氣,王某今天倒要看看,你拿什麼讓王某丟臉。”
說著他也不廢話,像是在低頭冥思,半晌之後看向落玉龍道:“玉龍姑娘,王某的琴曲已成,還希望……”
既然是曲,自然是要彈唱出來的,王靖安顯然是想借落玉龍之手之口,完成他的作品。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落玉龍便道:“抱歉王公子,玉龍今天嗓子有些不適。”
這是直接拒絕了!
人群都是一臉愕然,誰都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落玉龍竟然拒絕了,而且如此乾脆。
王靖安嘴角也猛的抽了抽。
張媽媽連忙打圓場,嗬嗬道:“玉龍這幾天嗓子是有些不舒服,王公子放心,我們花滿園的姑娘個個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妙音,你來幫王公子……”
另一名豔麗的女子走上了高台。
王靖安雖然不爽但也懶得糾結,直接譜下曲譜,填詞。
隨後便聽那女子唱道:
“輕暖破寒,簷雲閣雨,庭院深深鶯語,夭桃枝半出牆頭,見無數蜂狂蝶舞。”
“柳外繡鞍,花前羅襪,陌上喧天簫鼓,春風意惱人斷腸,問何處江皋湘浦?”
“細雨斜風,十二高樓煙幾寸,誰相廝讓?傳與青鸞信,倦倚珠簾,長抱青春恨。”
“……”
“意沉沉,看花老,試問江南春去了,何處尋芳草。”
“悶懨懨,愁脈脈。有淚濕青衫,無句題紅葉。知心惟有夜半穿窗月。夜半穿窗月。”
“……”
曲調優美,用詞華麗。
女子委婉的嗓音也極具渲染力,偌大的人群都不住點頭,不少粉絲此刻看向林白的目光都有些擔憂。
這絕對是難得的佳作。
王靖安有備而來,必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拿出這樣的佳作。
此刻他亦是一臉傲然,看向林白道:“林公子以為如何?”
林白看都懶得看他,而是看向宋芊芊問道:“情詩沒有,琴曲行不行?”
眾人都有些懵,大家都在等你呢!
你擱這調情?
宋芊芊感應到眾人的目光,俏臉微紅,道:“能打他的臉,讓我滿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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