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消息滿天飛,有人說林白根本就是亂寫的,被蒙對了一個,還有人說全對,反正大家都看不到卷子,都是瞎傳。
不過成績已經出來了,說什麼都不重要。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件事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很大,官員之間已經傳開,因為陛下對此很看重。
據說龍顏大悅。
當然,傳聞僅僅是傳聞,林白可沒心思理會這些,此刻他已經在參加第二場考試。
這一場考的是文章,真正的功底,也是他最慌的一場。
可惜!要是詩詞這一場就穩了。
林白埋汰了一句。
得!反正是賺來的了,卷子發下來後他連忙看了一下題目,眼眸瞬間大亮。
竟然不是命題文章。
某人嘴都笑歪了,他最擔心的就是命題文章,那樣就徹底完犢子了,自命題則不一樣。
好歹也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良好青年,古文還是背過幾遍的,比方說千古第一雄文滕王閣序,
這文章一出,還不直接原地起飛。
果然!沒有白讀的書,某人此刻無比感激號稱滅絕師太的高中班主任,要不是被逼著背這些玩意,自己怎麼能……
事實證明,大家一定要好好背書,以防穿越。
林白振奮不已,當即就準備落筆。
不過隨後又頓了一下,滕王閣序用典太多,而且作者抒發的是懷才不遇,自己一路順風順水,懷抱四個美嬌娘,家財萬貫,還是江南解元,這怎麼都不搭邊。
人設對不上啊!
自己的人設是什麼來著?
對了!愛國詩人,贈老兵、離朝少年說、還有不和親的言論,妥妥的愛國詩人。
這麼一想,另一篇雄文頓時浮現在他腦海。
就它了!
林白一喜,當即提筆寫下了四個字“望江樓記”。
“……”
“好!好!好一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此等雄文,格局之大思想境界之高超乎想象。”
貢院之中有人拍案叫絕。
一眾考官再次被驚動,皆是讚歎不已。
董長天不住的點頭,“此文一出,榜一已經沒有懸念,也不知是何人所作?莫不是齊墨白?此子得齊大儒真傳,據說文章錦繡。”
“非也!”
李秋長搖頭道,“齊墨白雖然才華了得,但董大人且看這文章的題目,望江樓記。”
有人接道:“望江樓地處江州,之前隻是一座名不經傳的小樓,因為一首登望江樓而聞名,而那首詩的作者想必大家都不陌生。”
眾人自然不會陌生,某人聲名正旺。
“又是他?”
董長天眼中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李秋水則是讚歎不已,毫不吝嗇誇讚之詞,“此子真乃曠世奇才,能寫出離朝少年說,望江樓記,還有無數詩詞,算學一道也遠超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