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戀愛綜藝24 晉江文學城(2 / 2)

絕世白月光[快穿] 雪邊 8694 字 11個月前

把他帶到後,那個小沙彌就走了。

禪院裡,那個住持大師聽到身後的推門聲,敲著木魚的手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太像了。

如果換上一身國師服和一頭長發,基本與畫像裡的人基本無二。

原先了空還不相信自己師父留下來的話,可是當前段時間如自己師父所講的時間點,在外麵攔下田然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幾句被佛山寺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話是真的。

千年後真的有人會找上門來尋回那些東西。

想到這裡,了空看了秦洲一眼,什麼都沒說,就讓他跟自己過來。

雖然不解,秦洲卻還是跟了上去,沒過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一間密室裡。恐怕所有來這個寺廟上香的人都想不到這裡還有一間密室。

秦洲掃了一眼這間密室一圈,隨後順著那個住持大師的視線落到了一副畫上。那副畫曆史悠久,甚至隱隱有些糊了,然而他看到畫上的人像時還是瞳孔忍不住睜大了一下。

他是想過能讓田然把自己錯認成微生星洲,兩個人一定長得非常的像,甚至是一模一樣,可是當真正看到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換了一副裝扮,出現在畫像上時,還是覺得震驚。

畫像上的人有一副跟他一樣俊美的五官,然而他給人的感覺跟自己完全不同,一身銀袍,條紋複雜,像是某種神秘的圖騰,尊貴又讓人生畏,畫像中,他眼神直直朝前方看來,但給人的感覺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天下蒼生,這是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就無法質疑他的存在的人。

在秦洲看著這副畫的時候,旁邊住持大師的聲音也在這時候響起。

“如你心中所想的那樣,這畫上的人正是千年前的大宋國師,微生星洲。而這副畫是當時的靜安長公主特意為他畫的。估計也是他唯一一副畫像。”

“千年前,大宋覆滅後,靜安長公主在城牆上自刎而死,他攜帶著這一副畫和一個盒子來到了佛山寺,讓當時的住持師父在千年後分彆交給兩個人,一個是上次的那位田施主,一個我原先不知道是誰,但看到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了空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歎,“果然大宋國師,算無遺策,難怪先人對他的評價那麼高。”

似是知道秦洲心裡的疑惑,他這時候看向他道,“那位國師隻讓我把這副畫像交給你,其它的什麼也沒說,我想他應該是另有打算,又或者是這副畫像對他來說特彆重要。”

說到這裡,秦洲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畫像上,為什麼重要?除了畫這副畫像的人,還能因為什麼?

“所以,我是他的轉世?”秦洲沉默了許久,問出了一句他困惑了很久的問題,在問這句話時,他聲音有些乾澀和複雜。

然而了空聽到後,看了他一會兒,搖了搖頭。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你跟他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我想就算你是他的轉世,你們兩個也不是一個人。”

“或許,你可以問問身旁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女施主,也許她知道答案。”

秦洲是在半個小時後出來的,他從禪院裡出來時,手上還抱著一副畫像,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然而他這時候注意力沒有放在它身上,而是開始找起了人。

小沙彌看到他,這是走了過來道,“你是在找田施主吧,她在外麵的那棵桃花樹下。”

聽到這句話,秦洲在謝過他之後,就朝那個方向走去,然後就看到她在那棵桃花樹上掛了一個木牌子上去。哪怕秦洲在這之前不知道它是什麼樹,但是看到旁邊那麼多年輕女孩也知道是姻緣樹了。

他在想,她在那個木牌子上麵寫了誰的名字?是微生星洲嗎?還是秦玄,亦或者吳昂?想到中間那個名字,秦洲皺了下眉頭,他沒想到自己那個堂弟的名字居然跟雲國陛下的名字一模一樣。

在他垂眼的時候,田然這時候看到他,朝他走了過來。

看到他手上的那副畫像,她心中有一絲猜測,但又不敢確定,直到秦洲說話了,才終於肯定下來。

“這是大宋國師微生星洲的畫像,那個住持大師就給了我這幅畫。”他把那副畫像拿給她,田然接過去後打開看了一眼。的確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樣,是當初她為他畫的那副畫像。

下一刻,不解在心頭彌漫。

他為什麼要留下那兩樣東西?哪怕田然認識他許久了,卻也猜不出他到底想要乾什麼。

唯一確定的是,他可能還沒有消失。想到這裡,她看了秦洲一眼,終究沒有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

任一個人提前知道前世的自己會占據現在的身體,怕是都不會接受吧。她不敢賭那個萬一。但也有一種可能是,這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因為這幅畫不適合拿回去,所以在分開時,秦洲把這幅畫交給了助理,讓他把它放到自己的房間裡。而自己則是跟田然兩個人一先一後回到了戀愛小屋裡。

辛語半天沒看到她,見她從外麵回來了,親昵問道,“你去哪兒了,我問節目組導演,他居然說不知道。”

聽到這裡,田然指了指秦洲手上提的的袋子道,“我看冰箱裡東西快要完了,就和他出去買了些東西回來。”

一群人中,有些人信了,有些人不相信,但都沒有戳破的意思,隻是在想他們不是去買東西,能去哪兒?

想到這裡,祝姝惠這時候掃了周圍一圈問道,“對了,你們有誰知道翟景煥去哪兒了嗎?明明剛才還在這兒的。”

這個問題,卓嘉言能夠回答,“我看見他剛才出去了。”

在一群人奇怪他去哪兒的時候,此時消失不見的人出現在了一輛黑色的車上,他看著田然和秦洲兩個人走了回去後,才打開了手頭命人想方設法得到的畫像看。

隨著畫卷慢慢地打開,翟景煥臉上原先的漫不經心消失,下意識坐直了身子,眼中驚豔中伴隨著是比先前強上千倍百倍的灼熱,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每一下都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在商場上精明得讓人痛恨的人此時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個愣頭青一樣,緊緊盯著這副畫像上的人不放。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靜安長公主的畫像一直沒有流傳出來了,因為太過驚豔,驚豔到讓人忍不住想要私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如果不是因為收藏這副畫的人實在是缺錢,也不會把這副畫賣出去,可哪怕是如此,翟景煥也花了好大一筆價錢,是讓人聽了之後忍不住說他瘋了的價錢把它買回來,原先他覺得自己瘋了,但現在覺得物有所值。

隻見畫中人穿著一身尊貴的宮裝,站在牡丹花麵前,輕撚起其中一株花,俯身輕聞,細白柔嫩手指如柔荑一般,奪人心目,可比之更讓人恍神的是那張臉,靡顏膩理,仙姿佚貌,輕笑過後更顯絕色,清冷,穠麗,端莊,貴氣,各種詞彙放在她身上都不為過。隻讓人覺得不夠,還不夠。

翟景煥伸出手撫摸畫中人的側臉,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人長成這樣,讓人理智漸失,寧願散儘家產也想要得到她。

比那濃烈的占有欲更深的是癡迷,他慶幸自己是在這時候看到了這副畫像,而不是在上節目之前,不然他會瘋的。

喜歡上一個已經死去了千年的人,這何其可悲?

車裡,翟景煥目光不離這副畫像,一看就是兩個小時過去了,若不是前麵司機提醒,他可能還會一直看下去。

“讓人去調查一下剛才秦洲和田然兩個人去了哪裡。”他念念不舍將畫像重新卷了上去,回過神來看向前麵的司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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