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打她罵她,他隻會折騰她,逼她哭著求饒。
跟一個沒臉沒皮,武力又強大的人,她哪裡鬥得過?
而寂夜雖然答應了她,一個星期隻同房一次,但以他的性格又怎麼可能真的素下去?兩個人不能做到最後一步,但親親抱抱總是免不了的。
聽到她的回話,沒過一會兒,他就壓著她親了起來,溫柔纏綿又不失霸道。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她那冷若冰霜的麵容才會化成水一樣,讓人感覺她對自己也不是沒有半點感情的。
結束一吻後,他重新將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問道,“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她的目光能落在自己身上,而不是那些不重要的人身上,但誰讓這段感情是他強求的?總是他理虧。
隻要她不喜歡上彆人,她做什麼他都不會反對。
“不需要。”田然撇開臉道,隻是因為剛結束了一吻,麵容酡紅,嘴唇紅腫,所以聲音讓人覺得是在跟人拗氣。
寂夜聽到後,指腹在她唇珠上輕輕磨挲著,沒忍住又親了親她。在沒遇到她之前,他從未有過欲望,然而在遇到她後潰不成軍。
他也沒說其它,隻是看著她道,“如果有事的話,儘管吩咐輕寒和雨蠍。”若是他們也解決不來,自然會來請示他。
田然:“嗯。”
雖然她總是寡言少語,但是寂夜仍然樂此不疲,把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跟她說了出來,顯然是從輕寒那裡得知她詢問的事情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話,最後田然被他煩得不想說話了。
“我困了。”語氣中有些不耐。
見此,寂夜也沒說其它,用動作說明了一切,手一揮,把燈熄滅的同時又將人往身旁帶了帶。
“睡吧。”
第二天,她還算精神飽滿的下來,沐小雲就跟吸了精氣似的,黑眼圈一大片,不過即使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當她看到田然時,還是將視線第一時間放在了她的唇上。
“姐,你的嘴巴怎麼腫了?”難道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聽到這句話,田然看著她陰陽道,“看來你是很閒,既然如此那就把昨天那張試卷抄個十遍吧。”想也知道又生氣了。
沐小雲隻覺得自己特彆無辜,她好心關心她,為什麼每次她聽到後都很生氣?
課堂上,當她把這件事說給宗政玉聽的時候,宗政玉在喝水,聽到這句話,直接噴出來了。
“我覺得你能活到現在,她已經很仁慈了。”脖子上有印記不代表就是過敏了,還有可能是吻痕,嘴巴腫了,不一定是被什麼蟲子咬了,還有可能是親腫了。田然本來就不喜歡那個人,她這麼一說在她聽來可不就是火上澆油嗎?
隻可惜沐小雲壓根就沒聽懂,她看著手頭上還有八遍沒有抄完的試卷,隻感覺自己太難了。
然而在宗政玉看來,她這是活該。按他來說,那個怪物就算哪一天把她弄死也不意外。
想到這裡,他不禁打聽起了一個人,“聽說田茵失蹤了,你有沒有見過她?”
沐小雲抄試卷的手一頓,抬頭看向身旁的人問道,“失蹤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認親第一天,她看向自己的憐憫目光。
原先被她強製壓下去的不安再一次湧現。
“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她看向宗政玉問道。
宗政玉:“是從一個叫許久的人口中聽到的,他找了所有她有可能去過的地方都沒找到人。”
“按道理來說,她跟你一樣的年紀,肯定要讀書,然而這段時間都沒有來上課,老師也沒有過問這件事,所以就覺得有點奇怪。”
沐小雲呐呐道,“哦”本能地不想探究這件事,這讓身旁的人有些恨鐵不成鋼,不過因為他也不能逼她,所以這件事隻能到此為止。
不過到底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點的痕跡。
回去後,沐小雲其實是想問田然知不知道她失蹤的事的,然而想到田茵失蹤前的眼神,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有時候她不是不明白家裡的怪異,但是如果代價是麵前的一切都消失的話,那她情願不去探索真相。
隻是她不去探索的話,也自然有人會引導她去探索。田然很想看到她如果知道了真相是什麼表情?是怨恨她,想要殺她,還是什麼。
可以說,從始至終這個副本就不難,隻是從一開始一群人就找錯了方向而已。
不過為什麼她看見沐小雲會心軟呢?田然看著底下被傭人帶著走去地下室的人,眼神變幻莫測。
因為心中存疑,她直接召來了輕寒,讓他去調查她在現實中的身份。
總歸不會這麼巧,副本隨機抽取,把她在現實中的親人也給帶進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