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一副守財奴的樣子,怎麼現在反而不著急了?
要知道魏莊才是喬家真正的兒子,雖然他先前說已經把喬家掌控在手裡了,然而以魏莊的能力,想要搶過來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喬頌聽到後卻笑了,笑聲透著一股自負。
“我若擔心,這些年頭發怕是早就白了。”他笑田然太小看自己了。要知道管理一個公司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不慎,就滿盤皆輸,更何況那些競爭對手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因為這點事就要擔心,那他早就憂思過度了。
更何況喬父喬母之所以這麼看重他,自然不是沒有理由的,起碼能力方麵是說得過去的。
恐怕沒有人知道,他除了喬家的產業外,私底下還把控了一些企業吧,那並不是一個小的數字,至少養個金貴的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裡,喬頌目光看向了田然,隻不過一個伸手,就把她帶到了自己的腿上。
經過這一段時間門的相處,田然已經不抗拒他的接觸了,畢竟最親密的事都已經做過了,這點觸碰反而顯得小兒科了。
她想到了先前魏莊的話,不討厭就是喜歡,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她不僅喜歡魏莊,而且還喜歡喬頌。
當喬頌聽到這個理論時沉默了許久,他其實很想把前麵那個人給去掉,然而最終還是沉著臉,說她的理解是對的。
難不成說她是錯的,到時候自己連親她都變成了奢望。
這時候他就恨不得給魏莊一拳,他教的什麼歪理?把人教成這樣。雖然說,也是靠這些歪理,他才成功得到她。
不過當再次哄騙人幫自己治病的時候,這絲不滿就直接達到了頂峰了。
他無法想象,如果綁定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她會不會也像對自己一樣對他。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喬頌就無法接受。
所以哪怕他再不舍現有的待遇,之後也還是請了一個女老師來教她有關性的知識。
隻是因為田然不怎麼喜歡學習,尤其還是這種無趣的課程,所以每次聽到一半都睡著了,以至於最後喬頌是親自教她的。
房間門裡,他每說一個名詞,底下的人就要重複一遍,但是聲音破碎,讓人聽不太清,而這時喬頌就不可避免地多說幾遍,硬是逼得人牢牢地記住這些詞。
同時也知道他們現在的行為是什麼。
田然邊哭邊咬他,“騙子。”什麼治病,明明就是在欺負人。
一想到他說的那些知識,她就擔心自己會不會跟人一樣懷寶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