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麵對秦天全力施展的伏羲劍法,他的優勢蕩然無存。
現在,他基本上隻能防守了,他手中的長劍不斷揮動,試圖抵擋秦天那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秦天的離山劍上的力道,就如泰山壓頂一般,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千鈞之勢,讓雲溪真人難以喘氣。
他的真氣運轉多少出現了一些凝滯,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慌亂。
秦天的劍法越發淩厲,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
他的劍時而如蛟龍出海,迅猛無比,直刺雲熙真人的要害;時而如靈蛇舞動,詭異刁鑽,讓雲熙真人防不勝防。
秦天每一次出劍,都伴隨著強大的劍氣,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璀璨的光芒,仿佛要將這空間都撕裂開來。
雲熙真人拚儘全力抵擋,卻依舊顯得捉襟見肘。
秦天的劍好似有著自己的意誌,靈動而致命。
一道劍光劃過,雲熙真人的衣袖被瞬間劃破,他驚出一身冷汗。
他雖然也修煉了煉體訣,一般的刀劍難以傷害到他,但他卻絕對不能硬扛秦天的伏羲劍法。
秦天出劍,專注而冷酷,手中的劍越揮越快,劍勢越發洶湧。
隻見他猛地躍起,劍指蒼穹,隨後如流星般墜落,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向雲熙真人攻去。
這一擊,仿佛彙聚了天地之力,強大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雲熙真人臉色大變,他從未想過秦天的劍法竟然能達到如此境界。
他咬咬牙,將全身的功力都灌注到自己的長劍之中,試圖硬接這一擊。
然而,當碰撞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爆發開來,他隻覺得手臂一陣劇痛,手中之劍險些脫手而出。
他整個人被震退數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再這樣下去,雲熙真人這個分身,就有巨大的危險了。雖說這隻是雲熙真人的一個分身,但如果這個分身被秦天滅了的話,他的實力也要受到很大的損傷。
“秦天,你小子還真想殺了我?你殺了我這個分身的話?你就不怕本尊的本體來殺你?”
雲溪真人內心不安,嘴上卻是色厲內荏地說道:“今天,你帶的那個女人是妖獸,但隻有築基期的修為,在金丹期高手的大戰麵前,壓根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你也彆總是吹噓你伏羲門有多麼強大。我知道,曾經的伏羲門很強大,但是在十幾年前,伏羲門應該是經曆了什麼大難,高手銳減,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本尊通過大神通,已經預測到了這個情況,現在的伏羲門,雖然在修真界是名聲赫赫,但實際上,早就空虛了。”
雲熙真人一邊艱難地防守著秦天的攻擊,一邊繼續說道:“而你的師祖太和太和長老馬上壽元就要儘了,伏羲門另外兩個太上長老,也十幾年沒露麵了,我甚至覺得,伏羲門連運轉護山大陣的能力都沒有了,我這才想要取代伏羲門的位置,不然的話,我就算是有野心,也不會這麼做,而是會繼續等待時機。”
他喘了口氣,接著說:“但這個預測,我從未告訴彆人,甚至連我最信任的‘神子’韓神和烈焰太上長老,我都沒告訴他們這些消息,為了穩妥起見,我還讓烈焰太上長老聯係了萬妖穀和青城宗,聯合他們,一起滅伏羲門。”
雲熙真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這件事情,我千算萬算,但沒算到你這個變數,我手下的太上長老和身子,以及七位長老,幾乎都死在你手裡,但儘管如此,有本尊聯合萬妖穀和青城宗,要滅你伏羲門,還是易如反掌的。”
“伏羲門的大勢已去,我勸你還是投入我的門下吧。”
雲熙真人試圖說服秦天,“今天,你若是殺了我這個分身,那你可就和我結下了死仇,但現在你要是和我化乾戈為玉帛,那我不但不會和你計較我殺了我昆侖劍派的烈焰張長老和幾大長的仇,還會將你確立為昆侖劍派的神子,以後我成為了修真界的霸主,這一切將來還不是由你來繼承?”
這個雲熙真人,還真是口舌如簧,想要化被動為主動。
“雲熙,你就彆浪費力氣了。”
秦天當然明白雲熙真人的用意,當即就笑了起來:“我是伏羲門的未來之主,地位之尊崇,遠在你之上,我還用得著當著勞什子神子嗎?這一次,我滅了你的分身,下一步,就是滅你的本體。”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