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這是你們的修為不到家而已。”
麵對嬴舟和鐵虎的質疑,秦天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地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這兩人無知的憐憫,仿佛在看著兩個懵懂的孩童。
“嬴舟,你要找幫手,那趕緊全部找來,我好一次性解決。”
秦天的話語充滿了自信和霸氣,他的目光直視著嬴舟,那眼神仿佛在告訴嬴舟,不管你找來多少人,都無法改變結局。
嬴舟拿出手機,想要搖人,但不知為何,又有一些猶豫。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徘徊,心中似乎在權衡著利弊。
他知道秦天的實力超乎想象,萬一叫來的人也不是對手,那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恐怕會受到影響。
但就此罷休,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鐵虎,先前算是過了一招,現在,還剩下兩招,你當心了。”
秦天不再搭理紈絝大少嬴舟,轉而將注意力集中在鐵虎身上。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鐵虎這種角色,他肯定是要教訓的,不然肯定要在社會上作惡,為虎作倀。
秦天心中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對於這種仗著武力為非作歹的人,他絕不會姑息。
“你有種彆和老子玩邪術,你要是能堂堂正正三招打敗老子,老子就服你。”
鐵虎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此刻的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完全失去了作為武道宗師應有的冷靜和沉著。
“井底之蛙。”秦天歎息了一聲道“接招吧。”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惋惜,似乎在為鐵虎的無知和狹隘感到悲哀。
秦天慢慢走向了鐵虎,然後輕飄飄一拳,向鐵虎當胸打去。
這一拳,彆說沒用呼嘯的拳風,看起來都綿軟無力,速度也奇慢無比,看起來就算是一個沒練過武的健康成年人,也能輕鬆避開。
鐵虎當然不敢隨便接秦天這一拳。他那原本憤怒的眼神中此刻充滿了警惕和疑惑,他覺得這一拳肯定是有古怪的。
他打算躲開,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移動,試圖避開秦天這看似毫無威脅的一拳。
但他忽然發現,他渾身氣機都被秦天鎖住了,無論他怎麼躲,都躲不開秦天這一拳。
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心中湧起一股絕望的情緒。
於是,在老者嬴忠和紈絝大少嬴舟震驚的眼神之中,秦天這慢悠悠輕飄飄的一拳,擊中了鐵虎。
那看似無力的一拳,卻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鐵虎再次飛了出去,砸在地上,人事不省。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之快,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兩招,甚至可以說是一招,秦天就打暈了一個武道宗師,若不是親眼所見,簡直沒人敢信。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這是何等驚人的手段。
其實,秦天還真是隻用了身體的力量,沒動用真元,不然的話,他手指隨便射出一道指風,就能射殺鐵虎。
秦天對於力量的掌控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知道對付鐵虎這樣的角色,根本無需動用全力。
老者嬴忠看到這一幕,知道先前為秦天和秦雪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
他的心中充滿了震撼和敬佩,同時也為自己之前的擔憂感到可笑。
秦天太強了,強大到無法想象。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因為嬴舟而和贏家記仇,那贏家隻怕都危險了。嬴忠開始思考如何化解這場危機,如何避免秦天與嬴家結下死仇。
“秦天,你這是要往死裡得罪我嬴家嗎?”
紈絝大少嬴舟半晌說不出話來,許久之後才指著秦,惡狠狠地道。
他的聲音顫抖著,那是恐懼和憤怒交織的表現。
原本他覺得秦天和秦雪是小地方來的,好欺負,誰知道這一次碰了硬釘子。
現在他才明白,自己犯下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
現在他當然不敢和秦天動手了,因為他不想落個被打死的下場。他的雙腿在微微顫抖,那是身體本能的恐懼反應。
“我得罪你嬴家,不是你在得罪我嗎?”
秦天淡淡道。
他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你的確很厲害,邪術驚人,但你再厲害也是一個人,現在我給你一個向我跪下道歉的機會,以後你隻要成為我的小弟,我不但可以饒你,還能讓你跟著我輝煌騰達。”
嬴舟遲疑了一下之後道。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穩住秦天。
他覺得這個秦天不好對付,嬴家的確新聘請了一個客卿,這個客卿非常厲害,據說已經是大宗師,因此,他都未必能一個電話叫來。
因此,現在他暫時沒法對付秦天,他隻能用緩兵之計,先穩住秦天再說。
“我成為你的小子?嬴舟,你臉夠大啊?你是愚蠢呢,還是沒睡醒?”
秦天冷笑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然後,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一步就走到了嬴舟麵前,一個大耳刮子將其打飛了。
那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回蕩,讓人心中一顫。
這一次,嬴舟直接被打暈了,而且另外一邊臉也腫得厲害。
他的身體像一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然後,秦天對秦雪道“我們走!”
他的聲音果斷堅決,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嬴家,已經沒必要去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嬴舟和其妹妹嬴菲,以及其父親嬴若海,肯定都是一丘之貉。
在他看來,這些人的品行惡劣,不值得與之交往。
說起來,嬴若海是他的舅舅,但當年嬴若海就反對他母親嬴若蘭和他父親秦雲峰在一起,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
秦天心中對嬴家的這些人充滿了失望和厭惡。
“秦天,秦雪,你們……你們怎麼就走了。”
嬴忠連忙喊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奈。
嬴忠為了查到秦天和秦雪的下落,可謂是費儘了九牛二虎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