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繼續每天練功,蘇白則帶著陳淑蝶、高文文等管理層的人,和青州建築公司進行對接,提出一號工業用地的建設設想,然後由青州建築公司對這個生產基地進行設計,然後儘快動工。
冷月涵卻以秦天和蘇白已經無計可施,她完全將秦天打壓得死死,暗自得意。
很快,庭審的日子,正式到來。
這個案子,已經在網上炒了那麼久,關注的人可不少,因此,這場庭審,不少人申請了旁聽。
甚至,因為旁聽的名額不夠,不少人還在庭審大廳的外麵等著,法院隻批準了一百人進去旁聽,此外,也來了不少媒體,準備對這個案子進行報道。
蘇白則是在秦天、陳淑蝶的陪同之下,按時來到了青州法院。
今天,注定又是一個反轉時刻。
而秦天、蘇白和陳淑蝶剛到法院的門口,一個禿頂的五旬男子,帶著三個手下,趾高氣揚走了過來。
“蘇白,你還真是一個大美女,隻可惜,今天之後,你隻怕要身陷囹圄了,就算你拿下了一號工業用地,最終也不過成為彆人口中的笑話。”
禿頂男子,上下打量了蘇白一番,歎氣道。
這禿頂男子,就是昆岡集團的副總鐘鼎。
他在冷月涵的授意之下,買通永勝律師事務所的“眼鏡”王敬以及刀疤臉等人,強迫一號工業用地的拆遷戶簽下了代理協議。
然後,在刀疤臉的手下挨打之後,他又授意刀疤臉和王敬上法院告秦朝集團。
現在網上的輿論和社會上的輿論,那都是一邊道,覺得秦朝集團的高層,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因此,這個鐘鼎,自以為蘇白和秦天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你誰啊?彆在這裡胡說八道!”
秦天不等蘇白說話,當即就對鐘鼎道。
其實,他前幾天就拿到了鐘鼎的資料,這個鐘鼎,現在是秦朝集團的被告之一,他當然能認出這個鐘鼎來。
“你是秦天吧?”
鐘鼎又看了秦天幾眼,然後冷笑道:“在下是昆岡集團的副總鐘鼎,你看起來雖然不算一表人才,長得也還人模狗樣,怎麼就不學好,隻知道抱女人的大腿呢?”
“你和唐紫塵的婚姻,名存實亡,卻死賴著不肯離婚,你們夫妻分居之後,你卻跑到青州來,做蘇白的舔狗,你以為在秦朝集團做個什麼顧問,就能吃香喝辣了,殊不知,蘇白馬上要倒黴了,秦朝集團也馬上要倒閉,而你,也會被我們玉嬌龍董事長封殺,以後你在青州,連找個工作都沒人要你。”
“要不,我在玉嬌龍玉董事長麵前求個情,讓你去我們昆岡集團掃廁所,你可彆小看這份工作,那也是月薪五千起步的。”
鐘鼎這麼一說,頓時吸引了不少人圍觀,而且不少人都已經知道了秦天是天南市唐家的上門女婿的身份。
“這年頭,看來抱大腿也是門學問啊,如果沒有連大腿都沒有了,那還真是沒什麼好抱的了。”
“看來,這蘇白搞強拆,真是可惡,而一個男人隻知道吃軟飯,則是可憐啊。”
“這可惡和可憐之人搞到一起,還真是絕配啊。”
“要是秦天也參與了暴力征地的事情,那隻怕也要坐牢啊。就算昆岡集團給他個掃廁所的機會,他也沒法得到了,隻能去監獄掃廁所了。”
這些圍觀者,議論紛紛,對秦天和蘇白嗤之以鼻。
這些圍觀者,自然是來旁聽庭審的人,這些人當中,不少是和昆岡集團是有業務往來的公司的管理層,算是來看好戲的,還有一部分人,是關注這個案件的人。
這些人,自然清一色站在了昆岡集團這邊。
“今天誰將坐牢,那還不一定呢,現在你就口嗨吧,等你鋃鐺入獄,你就知道法律是公正的,不是你們散布流言,就能改變事實真相的。”
但秦天卻無視眾人的嘲笑,淡淡對鐘鼎道:“昆岡集團的確勢大,但我相信,邪不勝正,而且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我要坐牢?今天蘇白是被告?稍微有點常識的人也不會說出你這樣的蠢話!”
鐘鼎一愣之後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表個態,今天我要是被抓了,我都不活了,我直接撞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