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閆州首已經知道在青州法院審判庭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甚至,除了庭審旁聽的那些人,現在,青州一些消息靈通之人,都知道這個消息了,隻是來參加會議的人,因為交出了通訊工具,而不知道情況而已。
“閆州首,要是秦朝集團的蘇白真的因為犯罪被抓,這塊地,的確需要重新規劃,我昆岡集團是青州的龍頭企業,也很需要這塊地,如果州府能把這塊地給我們,我們一定能儘快建成一個生產基地,帶動青州的經濟發展。”
冷月涵直接道。
她這個人,還是很懂得說話的,她很清楚,和閆州首這樣的大佬說話,不能畏手畏腳,而是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和雄心。
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然後秦天和蘇白,快步走了進來。
“冷月涵,你想得真美啊,為了得到一號工業用地,你臉都不要了?”
秦天劈頭蓋臉,對冷月涵道。
很顯然,他先前在外麵,就聽到了冷月涵的無恥之言。
“你們怎麼來了?”
冷月涵對於秦天和蘇白的出現,很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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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蘇白應該被抓了,而秦天不過是秦朝集團的顧問,應該不會受邀參加這一次會議。
“冷月涵,你和鐘鼎的陰謀已經落空了,現在,鐘鼎已經被抓了,你也得接受調查。”
秦天冷笑道。
隨即,法院和檢察院的人還真的來了,要帶走冷月涵,進行調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州府抓人啊?”
閆州首假裝不知情,問法院和檢察院的人道。
畢竟昆岡集團也是青州的龍頭企業,他不能明麵上直接幫著秦朝集團對付昆岡集團。
“閆州首,這是今天的庭審錄像,昆岡集團的高層冷月涵涉嫌犯罪,我們要帶走調查。”
法院的人道:“鐘鼎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
“那我可要先看看這庭審錄像,畢竟冷月涵是昆岡集團董事長玉嬌龍的助理,實際上是昆岡集團的二把手,昆岡集團是為青州的經濟,做出過貢獻的,可不能不明不白,就這麼被你們帶走了。”
閆州首故意道。
隨即,法院的人將庭審錄像投影,投到了會議室牆壁的幕布上。
看完庭審錄像,冷月涵知道這一步棋又輸了,她的臉都白了。
她沒想到,鐘鼎做事,竟然這麼不靠譜,她原本想擺秦天和蘇白一道,結果,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昆岡集團的那些舔狗,也麵麵相覷,不敢再開口說什麼,現在昆岡集團的高層涉嫌犯罪,他們要求州府收回一號工業用地的書麵請求,自然也成了廢紙。
“怎麼會這樣?昆岡集團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在商界,會引起軒然大波啊。”
閆州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閆州首,我們法院辦案,那是按照法律來的,今天您必須讓我們把人帶走。”
法院的人道。
“哎,該怎麼辦就怎辦辦吧,不過我看冷月涵未必知道鐘鼎做的這些事,你們可不能隨便對冷月涵動刑。”
閆州首歎息了一聲,吩咐道。
他是一州之首,法院和檢察院,都要接受他的力道。
“閆州首,您放心,我們檢察院和法院,一定查清楚這個案子,秉公辦案。”
檢察院的人保證道。
閆州首沒再說話了,冷月涵被直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