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的臉上,現出了狠厲之色,對三個手下道。
他的眼神如刀,一看是個練家子,而且,修為不低,他這幾個手下,實力也是不俗的,大胡子阿狼被葉芸乾掉,完全是因為輕敵和葉芸主動出擊把握好了時機,真要實打實動手,葉芸未必是大胡子阿狼的對手。
金總的三個手下,開始向葉芸包圍而去。
這三個人,互成犄角之勢,將葉芸的退路完全堵死了,而且,這三個人很默契,步步緊逼,縮小圈子,準備讓葉芸首位不能相顧。
葉芸也知道自己遠非這三人合力的對手,她不敢再搶先出手,而她眼睛的餘光,看向了秦天。
她相信,秦天要是出手,彆說是有三個人圍攻他,就算有三十個人圍攻,那也不在話下。
“你們幾個大男人不排隊,已經壞了我們老城民裁的規矩,還要在這裡聯手欺負人家女孩?”
就在這時,裁縫店裡忽然快步走出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來。
這女人,穿著裁縫的服裝,手裡拿著一條量衣服的木尺,她看著金總手下的三個大漢,淡淡道。
她穿的雖然是工裝,但卻顯得身材高挑,她未施粉黛,卻顯得氣質清雅。
這樣的女人,比一些以顏值取勝的女星都要有美感,但她卻甘心在裁縫店裡繼承祖業,做一個裁縫,在當下浮躁的社會,顯得難能可貴。
“戴純出來了,我可聽說,這老城民裁祖傳的可不止有裁縫之術,還有武功,那今天,我們隻怕是趕上看熱鬨了。”
“戴純素麵朝天,但這氣質,真是迷人啊。”
“那個金總,隻怕不好惹,戴純要是卷入了這場是非,這老城民裁,還能保得住嗎?”
“是啊,我可不希望戴家出事,從我爺爺那一輩起,我家每人每年在過年之前,都要來這裡訂製衣服。”
不少人議論了起來。
秦天知道了這女人叫戴純,準備繼續看戲。
因為戴純的一身武功不弱,赫然已經是先天高手中期的修為。
不過,秦天也看到那個金總在打電話了,似乎這金總也知道“老城民裁”戴家的人,並不是那麼好惹。
“喲,你就是戴純吧,我看,你身材也很帶勁啊,你這樣的美人,做個裁縫,真的浪費啊,我知道你戴家在這一帶很有名望,因此,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三個大漢當中一個有些禿頂的男子看了一眼裁縫店走出來的女子,冷笑道。
“沒錯,我是戴純,現在你們幾個,速速離開,不然的話,我不會對你們客氣。”
戴純的臉色一寒,握緊了手中的木尺。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對我們怎麼個不客氣法。”
禿頭大漢笑道:“你也是打算要和這美女一樣,陪金總在床上不客氣嗎?”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戴純的聲音,越發冰冷了。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道我們金總是誰嗎?彆到時候你戴家彆連這家裁縫店都開不下去,跪著求我們金總,那也沒用。”
禿頭大漢囂張道。
“金總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說出來,看能不能嚇到我?”
戴純不屑道。
“那你可要聽好了,我們金總,可是金州金陵城金家的人,金氏集團,你應該聽說過吧,金總,就是金氏集團京城分公司的總經理金海天,大名鼎鼎的金家家主金傲天,可是我們金總的堂兄!誰敢和金總對著乾,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禿頭大漢得意之色更濃了,似乎,他隻要說出金陵城金家這幾個字,就可以鎮住這裡的所有人。
不過,當這家夥亮明身份之後,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京城是天子腳下,京城的人,是最見過世麵的,也最有自豪感的人,但是,他們沒人沒聽過金州金陵城金家的名號,也無人不懼怕金家。
金家的當代家主金傲天,在金陵城,甚至整個金州,那都是跺一跺腳就地動山搖的角色,其兒子金天虎,則被人稱為金陵小霸王。
金氏集團在地產和製造業,那是在整個龍國,都是前三的存在。
據說金家的祖上,就是皇上的侍衛統領,金家曆代都高手輩出,在全國,金家開有幾十家武館,在京城,也有金家的武館。
金家向來強勢,凡是得罪金家的,都沒落個好下場。
因此,現場一片寂靜,雖然在場的人內心都是向著葉芸和戴純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了,甚至,連議論之聲都沒有了,金家的名號,那可不僅僅能嚇得小孩子哭,還能嚇得成人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