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和血婆離開秦天的四合院之後,回到了車上。
血婆將秦天給的藥丸吃了下去,開始療傷。
現在他們已經被秦天的符術控製了,也就不必擔心秦天給的不是療傷之藥,而是什麼毒藥了。
但這藥丸療傷有奇效,原本血婆的臉色是無比蒼白的,但半個小時之後,她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看來我們真的是老了。”
血婆睜開眼睛之後感歎道:“這個秦天,為何能厲害成這個樣子?而且,他明顯沒拿出壓箱底的本事,甚至,他和我們過招,隻是在指點那個叫倉海的男子的武功,但卻近乎是秒殺了我們。”
“是啊,而且他還這般年輕,再過十年,他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雪公也道:“我還聽說,那個殺上軒轅家,幾乎踏平了軒轅家的年輕人,就叫秦先生,難道他們是同一人?”
“還真有這個可能。”
血婆想了想道:“以後五年,我們隻能聽命於秦天,但我們現在還是付家的供奉,不過接下來,這供奉是沒法當了,因此我們還是得向付笛聲辭行,我們得罪不起秦天,但也得罪不起付笛聲,如果引發什麼矛盾,那就由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摻和不了。”
“他們一個武道通神,一個手握重權,我們的確惹不起,隻能先自保。”
雪公也道。
原本他們兩人也是狂妄之輩,但先前被秦天輕易擊敗,倒是一下讓他們醒悟,甚至是冷靜了下來。
他們開始意識到他們這種沒有強大師門,也沒強大人脈的武道宗師,就相當於散修,明麵上看起來風光無限,但秦天和付笛聲他們是一個也得罪不起。
人的成熟往往是一夜之間,不過雪公和血婆的成熟,來得晚了一些。
血婆的傷勢基本上穩定了下來,兩人就打算去付家。
付家在京城,當然有好幾處房產。
其中一套是一個大四合院,在京城的核心地段,付笛聲今晚就住在這個大四合院裡。
身為付家的供奉,雪公和血婆是有一棟獨立的彆墅的,平時他們兩人就住在那彆墅裡,並未住付家的大四合院,隻是付家有事的時候,他們才去。
夜已經很深了。
但今天付笛聲的心情很是不好,這並不是因為溫家和溫氏集團完蛋了,而是因為他幫溫家,給李淵璋總督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印象。
李淵璋總督,那注定是要成為龍國幾個主要大佬之一的人物的,那麼他極有可能接任京城總督一職,他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但是今天之後,他感覺自己前途完蛋了。
不僅如此,他這個副總督的位置穩不穩,還很難說。
他越想,心裡越是不安。
春天的京城,夜晚還有些冷,但付笛聲睡不著,一個人背著手,在四合院的院子裡來回散步。
於是,他遇上了剛叫門衛開門的雪公和血婆。
“血婆,你和雪公不是要閉關嗎?怎麼這麼晚來了?”
付笛聲驚訝道:“而且,你看起來還受傷了。”
“付總督,今天白天我說謊了,我沒打算閉關,而是看中了秦天手中的一件法寶,他有一把紫金刀,於是我聯合雪公今夜去奪刀,但秦天修為太高,我們兩人聯手,卻被他赤手空拳擊敗,而且被他用符術控製了,他讓我們為他效力五年。”
血婆道:“這十年,我們承蒙您高看,我們在您府上做了十年供奉,但現在我們無法為您效力了,特來告辭。”
“原來是這樣,這個秦天,還真是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