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捏了一個符訣,一道細小的符,如流光一般,在沒任何人覺察到的情況之下,進入了黎建元的身體。
以後,這黎建元要是不聽話,他想要黎建元死的話,隻要神念一動,這家夥就會死於非命。
黎建元卻是絲毫不知道這一點,去拿支票了。
他用那隻沒斷的手,開了支票,遞給了秦天,然後快速離開了。
雖然現在他無比憤怒,無比生氣,但這奇正酒店是梅奇正的地盤,他不好直接在這裡打電話叫人,免得再被秦天和梅奇正教訓一頓。
他還是懂得識時務的。
而從電梯出來,在酒店的前台大廳裡,他看到了宋曉雯竟然還在休息區。
“這女人竟然沒走,看來他和那個什麼秦先生,關係隻怕不一般,不過這樣也好,等下我讓人圍了這酒店,你跑得掉嗎?”
黎建元心中一動,進了去地下車庫的電梯。
他一隻手斷了,但此時他忍著痛,正所謂報仇不隔夜,要是今晚他不能反殺秦天和“江左梅郎”梅奇正,那他會覺得很憋悶,要知道,他長這麼大,欺男霸女無數,卻從未吃過這樣的虧。
“華局長,我在奇正酒店被人打了,臉全部腫了起來,還被斷掉了一隻手,他們還敲詐了我一千萬,你快帶人過來,而且,他們還說了,就算我報警,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但剛將車子開離奇正酒店,黎建元就將車子開到了一個私人診所,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周海市警察局的局長華天風,將先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他沒說是因為他要潛規則宋曉雯,才鬨出這樣的事情來,而是說秦天無故闖入他住的總統套房,聯合梅奇正,敲詐他一千萬,還打斷了他的手。
他和華天風的關係是很不錯的,因為他的堂兄黎雄還是警察局特警大隊的兼職教官。
警察局能請到黎雄這樣的武道宗師當教官,那當然是黎雄給了警察局麵子,因此黎家的人要警察局辦點什麼事情,警察局肯定也是鼎力為之。
甚至,他還懂得心術,故意添油加醋,說梅奇正和秦天沒將警方放在眼裡,這樣,就會更加刺激到本就脾氣火爆的華天風。
“什麼?在我周海市,還有人敢打你?這個梅奇正,將老巢從江左市搬到了我們周海市,我還沒找他麻煩,他竟然敢搞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在哪裡?我馬上親自帶特警隊的人來,抓了這個姓秦的,也抓了梅奇正,我倒要看看,這個梅奇正到底有什麼本事,敢在我麵前蹦躂。”
華天風聽了之後大怒。
原本他對於梅奇正進入他的轄區,但是沒跟他打任何招呼心裡就很不快,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覺得要好好辦一辦這個梅奇正了,至於秦天,則是被他忽視了,他相信了黎建元的話,覺得這個什麼秦先生,肯定就是梅奇正安排的一個手下,搞了一個裡應外合,敲詐黎建元而已。
不然的話,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這個什麼秦先生怎麼能隨便出入呢?
“我在一個私人診所正骨,我發地址到您微信,您帶人過來和我會合,然後我帶您去奇正酒店,今天我被人欺負了,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黎建元道:“最近我堂兄在閉關,因此我也不好直接打電話給他,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警方處理會比較好,要是讓我堂兄黎雄出麵,那我黎家和梅奇正的勢力,那就會打起來,那隻怕會出大事,甚至死傷無數,而且我堂兄在閉關之前也和我說了,說您和他私交不錯,你們是朋友,說我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您。”
“嗯,你聯係我來解決問題是對的。”
華天風道:“你立馬發定位,我馬上就到,這梅奇正以為他是在江左市,能為所欲為呢,這一次,我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