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這個辦公室是再也不能來了,這個吳莎簡直就是個妖精,要是進了這盤絲洞,要離開可是需要極大的毅力的。
很快,秦天就和馬開朗老爺子彙合,驅車前去馬家。
馬家住在金州的老城區。
大概二十幾分鐘之後,兩人就到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了,夕陽西下,照在老城區的青石板路上,照在古舊的城牆上,特彆有曆史的滄桑感。
馬家住的是一個四合院,看起來古色古香。
這四合院,是馬家祖傳的,雖然有幾百年的曆史了,但沒有一點破敗之感,因為在幾年前,馬家還對這四合院進行了徹底的改造和返修,因此看起來很精致。
秦天和馬開朗剛下車,就看到一個六旬男子急急忙忙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四合院裡西廂房走去。
“父親,您回來了……出事了……”
六旬男子看了一眼馬開朗老爺子身邊的秦天,欲言又止。
此人是馬開朗老爺子的兒子馬魁首,也是馬家的現任家主,馬家的事務一般是他在管理。
馬開朗老爺子雖然身體硬朗,但隻平時隻是隻醉心醫術,為人治病,他早早退下了家主之位,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為馬魁首的女兒,也就是他的孫女治病,這需要耗費許多真元精力。
“是不是聽雪的病加重了?”
馬開朗連忙問道。
他知道兒子馬魁首隻說出事了,而不說具體的,就是因為秦天是個陌生人,馬聽雪這個人,這個病,都是馬家絕密的,不能讓外人知道。
“父親……”
馬魁首見馬開朗竟然當著秦天的麵說馬聽雪的事,頓時給了個眼色。
以往馬開朗老爺子都很注意保密,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魁首,這不是外人,這位是秦先生,是來給聽雪治病的,聽雪的病有救了。”
馬開朗卻道。
馬魁首頓時一愣,他女兒馬聽雪的病馬開朗自己都治不好,現在找來這麼一個小年輕?
要知道他父親是金州第一神醫,在全國應該也是前五的存在,這個年輕人就算懂醫術,也不可能超過他父親吧?
他覺得他父親不會是因為最近馬聽雪頻繁發病,太過於勞累,有些臆想了吧?
畢竟馬開朗甚至比他還想治好馬聽雪的病,而馬聽雪發布的時候,唯一能安撫住馬聽雪的人,就是馬開朗。
“還愣著乾什麼?馬上帶路!”
馬開朗見馬魁首沒接話,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輕視秦天。
但馬魁首還是沒動。
“馬魁首,你聽好了,這是秦天先生,也是安邦集團的新老板,你應該知道消息了,我因為常年給聽雪治病,陽維脈受損,病入膏肓,就是秦先生當場治好的,你敢怠慢和輕視秦先生?”
馬開朗老爺子怒了。
要知道秦天是龍主和上將軍,醫術也絕對是當時第一人,可容不得馬魁首對其無禮。
萬一秦天覺得馬魁首的態度不好,心裡不爽,一走了之,那麼這個世界上很可能再也沒有人能治好馬聽雪的精神之症了。
而馬聽雪最近發病很頻繁,已經等不起了。
“老爺子,你病入膏肓?你這是被人騙了吧?”
馬魁首知道了秦天就是安邦集團的新老板之後,更加以為自己的父親是被秦天忽悠了,因為他覺得馬開朗的身體一向是很好的,怎麼會病入膏肓?
而秦天的名聲,他知道,這是一個贅婿,還坐過牢,然後又抱住了彆的女人的大腿,這次秦天能成為安邦集團的新老板,肯定是因為蘇白幫忙。
在內心,他是最看不起這種人的。
現在,馬開朗竟然說秦天醫術這麼厲害,他怎麼能相信?
他覺得馬開朗是老糊塗了,被秦天給忽悠了。
他認為秦天是貪圖馬開朗在原金氏集團現安邦集團的百分之五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