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紅被她擠兌到沙發邊緣,頓時心生不悅。
本是柔和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紅唇微顫,眸子之間更是懷著千萬種怨恨。
不過她到底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坐在一旁,聽著秦風和夏玉嬋講話。
“大叔,今天你一天都沒有消息,可嚇死我了!看到你沒事,我總算放心了。”
夏玉嬋一把挽住秦風的胳膊,整個人靠在他肩膀上,眼角眉梢都帶著幾分喜色,可說是絲毫不顧及旁人了。
“讓你擔心了。”
秦風聲音中帶著幾分寵溺,一雙深邃的眸子看向夏玉嬋,滿是柔情。
夏玉嬋嘻嘻一笑,恨不得想抱住秦風,述說今天她如何如何提心吊膽。
但總歸是因為旁邊有人。
自己和大叔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這種想法也就隻能存在心裡。
而此刻,夏玉嬋更加不知道旁邊還有另外一個人,正一臉憤怒又妒忌地看著她。
此人正是沈媚紅。
她知道夏玉嬋一旦回家,雙方勢必會鬥嘴。
她剛才之所以沒有和夏玉嬋爭吵,一是看在秦風的麵子上,二是想看看秦風和夏玉嬋的關係到底進展到什麼地步。
而今,沈媚紅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雖然秦風承認和夏玉嬋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但她能夠看得出來夏玉嬋很喜歡秦風。
若非是旁邊有人,估計她都要鑽進秦風的懷裡去了。
沈媚紅看著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轉身便回了房間去。
“咦?”
夏玉嬋看到沈媚紅走了,感覺更奇怪了。
連站在後麵的趙飛也忍不住地道:“小姐,今天夫人很奇怪啊!”
夏玉嬋很是讚同。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繼母居然沒有向她發難,甚至直接轉身走了。
這在以前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
“的確很奇怪,大叔,你知道為什麼嗎?”
夏玉嬋想不明白,隻能看向秦風。
秦風搖頭,微微笑道:“我哪裡知道。”
“她不理你,不是更好嗎?”
秦風話鋒一轉。
“哼!”夏玉嬋嗔道:“大叔,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她指定要給我挖坑等著我跳呢!”
“那你怕不怕?”秦風道。
夏玉嬋堅定地道:“有大叔在這裡,我誰都不怕。”
秦風頓時哈哈大笑。
眼神不由得抬頭向上看去,隻見二樓的轉角處,沈媚紅正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秦風裝作看不見,對夏玉嬋,說道:“玉蟬,今晚我要住這了。”
“啊?!”
夏玉嬋一怔,完全沒想到秦風今晚要住下來。
“不行嗎?”秦風見她這麼吃驚,隻是淡淡一笑問道。
剛才回來的時候,沈媚紅說要找人幫忙尋找天命蠱真人。
最快明天早上就能有消息,所以要留秦風住在夏家一晚。
秦風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住哪裡都一樣,隻要有線索就行。
“夫人能同意?”
趙飛忽地問道。
秦風沒有回答,隻是目光在夏玉嬋身上,道:“不管你後媽是不是在挖坑,隻要我還在你身邊,她就動不了你。”
“大叔……你真好……”
夏玉嬋一聽這話,頓時感動得痛哭零涕,潸然淚下。
她最終忍不住撲在秦風懷中嚎啕起來。
二樓的露台上,沈媚紅俏臉冰冷,眸光寒厲地盯著下方的一幕,紅唇不由微顫。
她自然是看不慣夏玉嬋和秦風如此親密。
半小時後。
秦風被安排住在一樓的客房裡。
夜半三更時分。
秦風神遊夢鄉之際,忽地耳邊一震,當即猛地醒了過來。
因為他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打開,有人悄悄抹黑進來了。
聽著聲音很輕盈,秦風已然知道來者何人。
但他也沒有出聲,微微閉著眼睛,想看看對方到底要乾什麼。
黑夜中,隻見一道倩影背著月光悄悄來到秦風的床邊。
先是看了一眼秦風,看到秦風閉著眼睛睡著,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嬌笑,然後就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緩緩地鑽進了被窩之中。
秦風頓時感覺自己雙腿被一隻溫潤柔軟的玉手撫摸,弄得身體一震。
再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慢慢被對方脫下,當即秦風掀開了被子,看向那個黑影說道:“太太,深更半夜,你這樣搞很危險。”
黑影正是夏太太——沈媚紅。
微弱月光下,她穿著蓬鬆的粉白色睡裙,頭發有些淩亂,眼神帶著一絲迷離盯著秦風,根本就不把秦風剛才那番話放在心上。
“如何危險,你告訴我……”
下一刻,沈媚紅說著伏在了秦風的身上,紅唇已是吻在秦風的胸膛上。
細膩香軟的觸感,秦風頓感虎軀一震,“夏太太,你這樣搞,會被打的!”
“是嗎,那你快打我,狠狠打我!”沈媚紅嬌笑一聲,隨即脫了全身衣物,肆無顧忌地和秦風纏綿在了一起。
秦風見她主動送上門來,二話不說就是脫,拒絕都來不及了,也就順了她的意。
隨即秦風翻身一轉,抱起沈媚紅如同抱起一隻大白兔,當即埋頭啃了起來。
很快。
漆黑的臥室裡傳來一陣陣引人入勝的聲音。
月色下。
夏家彆墅的客房裡,情愛的火焰在燃燒。
雙方每一寸肌膚的融合,都是深夜裡寂寞的宣泄。
沈媚紅似乎很放開,不顧一切地討要,隻是一味地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