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藍鳳凰不做轎子,想借著這個機會,好好鍛煉自己。
她本想在秦風麵前表現一下。
但才剛走了幾公裡,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秦風坐在轎子裡見她走路氣喘籲籲的樣子,還是讓她去做另外一頂轎子。
可藍鳳凰執意要徒步行走。
秦風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乾。
最終也隨她去了。
秦風也懶得多想,坐在轎子內閉目養神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在秦風靜坐養神的時候忽然轎子一頓,明顯隊伍停了下來。
接著,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香火位撲鼻而來。
與此同時。
一道道喧雜的敲鑼打鼓聲音響起。
還有嗩呐和銅鑼,敲擊起來格外刺耳。
仿佛像是某種法事禮樂。
正當秦風遲疑之際,轎子外麵就傳來了孟海公的喊聲。
“前麵的!乾什麼!”
說完,一陣喧嘩的聲音響起,有腳步聲,討論聲。
那股香火味兒更重了。
秦風撩開簾子,抬頭看去。
隻見平坦的山道上,迎麵的道路旁出現了一支打扮怪異的隊伍。
隊伍有二十來個人。
其中走在前後的十幾個人,都穿著黃色服飾,服飾上刻有符文,一看就知道是某個教派的法袍。
十幾個人手裡還帶著家夥,各種不知名的法器。
走過來的同時,還口中念念有詞。
而在這支隊伍的中間,有一輛用紅衣做裝束的木質車子。
車子四周有布幔遮蔽,旁邊各種祭祀物品,車子中間還有一張藤條編織的椅子,椅子上正坐著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穿著一身紅藍相間的袍子,頭戴著一頂紅花夙冠。
乍眼一看,很有民俗服飾色彩。
隻是此刻她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椅子後麵,嘴裡也被塞了一塊紅布,此刻正不斷地掙紮著。
而在法車的四周,除了一個年長的老者穿著苗服,顯得正常一點。
剩下幾個敲鑼打鼓的樂手,每走幾步都奏樂起來,與前後那十幾個法師念咒相應。
秦風雖然第一次看到,但也知道對方正做某種法事。
隻是為何要將一個年輕女子捆綁起來呢!
看著就像那種招搖撞騙跳大神!
孟海公見這些人攔路,快步來到隊伍麵前,“你們是哪個寨子的?在乾什麼呢?”
隊伍前頭一個帶著紅帽衣著法袍的法師迎了上來。
“你們又是何人,勞煩諸位客官讓一讓!”
“喲嗬!”
孟海公頓時就樂了,他堂堂湘西術法孟家掌舵人,居然有人不認識他。
他看了一眼這個中年法師,最終還是認不出對方。
孟海公道:“彆問我是誰,我隻問你們,綁著那個小姑娘乾什麼?誰讓你們乾的?”
此時眾人也看向那輛法車而去,隻見藤椅上坐著的年輕女子激動地掙紮起來,還一個勁兒地向他們點頭示意,很明顯是求救信號!
中年法師明顯意識到孟海公有些怒意。
正要出口反駁,卻被身後走來一個人攔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