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燈光下。
一頭長發散落下來,身穿紅色小皮衣,將傲人高挑的身段,完美得襯托出來。
容貌俏麗,那張漂亮臉蛋上泛著一抹冷豔。
秦風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
紅拂女!
秦風見狀感到幾分意外,但沒有多大反應。
紅拂女作為殺手,總是神出鬼沒。
不過,每次紅拂女出現見他,都會給他帶來消息。
上次紅拂女前往大明湖彆墅,就告訴秦風關於冥府組織殺手的事情。
眼下,紅拂女出現在龍鳳山莊,看來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怎麼是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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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躺在臥室床上的紅拂女,秦風不由得皺眉問了一句。
紅拂女似乎剛被秦風吵醒了,翻身從床上打了一個哈欠後站起來。
“賤男,我都睡一覺了,你怎麼才回來?看你滿身酒味,喝得挺醉的,如果遇到偷襲,剛才你可能就會危險了。”
紅拂女走到門口秦風麵前,上下打了秦風一眼,然後伸手捂了一下鼻子說道。
“如果剛才躺在床上的不是你,那麼現在那個偷襲我的人,現在早就命喪床上了。”秦風開口回了一句。
“果然還是你,賤男,說話還是這麼喜歡吹牛,我餓了,你這裡有沒有東西吃?”
紅拂女的美目斜了一眼秦風,然後朝著外麵走出去,在客廳內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前麵茶幾那邊,還有一些點心,你自己可以泡茶來喝。”秦風抬手,指著對麵一張茶幾,對紅拂女說道。
點心和茶水都是龍鳳山莊的人準備的,不過秦風除了喝茶外,點心沒有動過。
紅拂女順著秦風手指的方向走過去,果然看到那裡放著幾盤點心。
然後,紅拂女一手抓一塊點心放在嘴裡,又伸手過去倒了一杯茶,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喝著茶,看起來有些狼吞虎咽。
“你在我這裡等了多久?都餓成這樣了。”秦風走過去看了一眼紅拂女道。
“也沒多久,我下午就過來了,不過黑市交易大廳那邊,你們正在打擂台賽,所以我到你住處這邊休息了一下,沒想到就睡著了,這不一覺醒來,我肚子都餓了。”
紅拂女一口氣吃了五六塊點心,這才放慢動作,跟秦風開口說道。
秦風走在旁邊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壓了一下衝上腦袋的酒勁,對紅拂女問道,“你來這裡找我,是睡覺吃點心,還是有什麼事?”
“賤男,沒想到你武道修為精進這麼神速,連齊昆侖都不是你的對手,如今擂台賽都被你打贏了,你怎麼還留在龍鳳山莊,難不成你想要徹底牽扯進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的明爭暗鬥?”
紅拂女沒有回答秦風的話,而是反問了秦風一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天歃王和冀城顏家的事,不是最後以擂台方式結束了嗎,接下來這三天是天歃王接收冀州地盤的時間,我留下來想要看看不行嗎?”秦風道。
“賤男,我看你是沒看到這個事情的本質,還是喝酒上頭現在還醒不過來,你真以為靠著一個擂台場,就能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宿嗎,這裡麵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聽到秦風這話,紅拂女眯著那雙美目,仔細打量秦風一眼,似乎秦風的回答讓她感到非常意外。
當然,讓紅拂女更意外的是聽秦風這話的意思,秦風以為一個擂台場就能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屬。
麵對紅拂女對自己提出這麼一個疑問,還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秦風心中不由一緊。
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的事,還沒有得到了結……
其實之前秦風就有想過,對於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靠著一個擂台場就決定冀州地盤的歸屬,秦風是一度表示懷疑的。
不過從擂台場結束,到後麵被陸風雲拉去喝酒,秦風都沒有發現陸風雲表現出什麼奇怪,或者不一樣的舉動。
秦風還以為之前自己懷疑錯了,是自己把這個事情想得複雜了。
但現在紅拂女的話,卻說明天歃王和冀城顏家之間的事,比他想象得要複雜。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消息?”隨後,秦風看著紅拂女問道。
“秦風!”紅拂女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她不再喊秦風為賤男,而是稱呼起了秦風的名字。
“我勸你趕緊離開龍鳳山莊,不,離開冀城,最好在冀州風雲沒有平息之前,不要再出現在冀州的範圍內。”
“為什麼?”秦風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腦袋裡的酒勁似乎消散了不少。
“你不要問為什麼?你知道越少,對你越好!一旦知道太多,那麼你可能就不離冀城了。”紅拂女的臉上神色滿是認真。
“你這樣搞得神神秘秘,更加激起我的好奇心,我更加不想離開冀城。”然而,秦風卻擺了擺手道。
說著,秦風從座位站了起來,昂首挺胸,“再說了,我秦龍首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所謂雲從龍,風從虎!眼下已經風雲際會,龍虎相爭,如果在這個時候,我做了縮頭烏龜離開,那我還叫秦龍首嗎,隻怕以後彆人都要喊我秦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