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公子,請恕老朽做不到!”
麵對一副暴跳如雷的蕭玉龍,玄老站在原地沒有行動,隻是握拳抱手回了蕭玉龍一句。
聽到玄老的話,蕭玉龍瞪著眼眸說道,“怎麼了?玄老,你是怕秦風那小子嗎?”
“玉龍公子,你實在說笑了,老朽縱橫南境地區大半輩子,何曾怕過誰,秦龍首雖名聲在外,但老朽倒還不至於懼怕一個後生小輩。”玄老冷笑一聲,跟著蕭玉龍說道。
“玄老,那你什麼意思?我讓你追上去偷襲秦風那小子,你為什麼說做不到?”
蕭玉龍見玄老並不是怕秦風,其實已經猜到玄老的心思。
不過,蕭玉龍還是想聽玄老親口說出來。
“玉龍公子,你是南帥的親弟弟,你的一言一行應該以南帥為榜樣,還請玉龍公子,不要意氣用事,也不要再生事端,給南帥增添麻煩,如今南帥統領百萬大軍在外,可謂位高權重,早已引起不少人眼紅嫉妒,老朽在這裡還請玉龍公子以大局為重。”
玄老為人老奸巨猾,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思,而是張口閉口都是南帥蕭青帝的事。
在玄老看來,蕭玉龍之所以這麼威風,不可一世,不過都是仗著他哥哥蕭青帝的權勢罷了。
然而,蕭玉龍並非三歲小孩,如今也準備三十歲了,可是做派還是那麼紈絝不羈,這不是給南帥蕭青帝添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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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了一個女人,在魯南市這麼多名流權貴麵前大打出手,簡直就是市井無賴的做派。
最重要的是最後,居然還被人教訓了,就連自己兄弟也差點身死當場,蕭玉龍此等行為實在是太辱沒了南帥的威名。
南帥蕭青帝,那是何等的英雄人物。
身為南境統帥,執掌百萬大軍,鎮守南境地區,震懾無數宵小,有著華夏戰神之名。
“好了,行了,你彆總是提起我哥,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我要告訴你,我蕭玉龍是我蕭玉龍,我哥是我哥,我既是南帥之弟,那我蕭玉龍自有傲氣,如今我讓人欺淩到這種地步,連女人都被人搶走了,難道你讓我蕭玉龍忍氣吞聲嗎?”
蕭玉龍在這時候直接怒吼了一聲,覺得自己很憋屈。
在他看來,如果做這不能做,做那也不能做,自己頂著一個南帥弟弟的名號,又有什麼用,處處受製還不如不當南帥這個弟弟。
“……”玄老聽著蕭玉龍的怒喝,一時無言以對。
眼見蕭玉龍如此沒有大局,如此心胸狹窄,此時此刻他真不知道怎麼勸說了。
如果不是看蕭玉龍是南帥的弟弟,有人膽敢這樣對他怒吼,早已命喪當場。
“玉龍公子,小不忍則亂大謀,成大事者必須忍字當先,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亂了方寸,不顧大局,這樣的人一輩子都成不了大事。老朽還是那句話,請玉龍公子以大局為重,不要給南帥再添麻煩。”
玄老還是儘職儘責的,蕭玉龍可以不顧大局,可他玄老不能辜負南帥蕭青帝的信任。
哪怕蕭玉龍不聽他的勸說,玄老還是要攔住蕭玉龍的做法。
“玄老,你在我身邊有何用,讓你偷襲清風那小子,你給我說我一堆大道理,你是以為我蕭玉龍還是三歲小孩,不懂這種道理嗎?”
蕭玉龍臉上浮現怒意,麵色陰沉地哼聲道。
“既然玉龍公子都懂,那是老朽話多了。”玄老能屈能伸,低頭誠心地道歉了一聲。
“這才是你該有的態度,彆總是一副長輩一氣,你不過就是我哥手下的一個奴仆,要擺正自己的位置。”蕭玉龍見玄老低頭,得寸進尺地訓斥了一聲。
“玉龍公子訓斥的是,老朽明白。”
“走!現在隨我去魯南!”蕭玉龍罵了幾句後,怒氣消氣了不少,然後開口吩咐道,“既然你不敢偷襲秦風那小子,那麼我現在回魯南去見顏如玉,你總不會還攔著我吧?
“玉龍公子,要去見楊如雪那個小妮子,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你和楊如雪那個小妮子早就認識多年,前去敘敘舊情無可厚非。”
玄老聽後卻沒有阻攔,反而同意蕭玉龍這個要求。
畢竟如今冀城風起雲湧,不少勢力都在冀城。
稍有不慎,就可能會出什麼事情,受到波及連累。
隻要蕭玉龍不留在冀城,不在冀城惹事生非,去到魯南市泡妞這種行為,玄老還是可以答應的。
放眼天下間,哪個二代公子在年輕的時候不是風流成性,美女如雲。
哪怕弄出什麼風流債,那也是非常容易解決的。
隻要條件開到位,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風流債。
聽到玄老沒有反對自己,蕭玉龍轉身往小巷外走出去。
眼下,蕭玉龍在心裡是這樣打算的,既然無法動得了秦風,那麼趁著秦風在冀城,他就去魯南找楊如雪。
興許可以耍點手段,讓楊如雪回心轉意,甚至主動投懷送抱,也未嘗不可。
“玉龍公子,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楊如雪那個小妮子,老朽可以在允許範圍內,動用一切資源幫你抱得美人歸,最後還讓秦龍首無話可說。”
玄老跟在蕭玉龍的身邊,主動說了一句。
“哦,玄老,你有什麼良策嗎?”蕭玉龍一聽倒也很感興趣,問道。
“良策倒也談不上,不過對付一個女人的一點小手段,老朽還是知道了怎樣俘獲一個女人的芳心,最好的手段就是讓這個女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絕望,然後以救世主的角色出現在她身邊,把她從絕望中拉出來,再拉出來的過程中就可以向她提出條件。隻要這個絕望打破她的底線,那麼她就會無底線地跪在你麵前。”
聽到玄老這話,蕭玉龍想了片刻,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
”玄老對女人的心理了解得如此透徹,看來年輕也是一個花叢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