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姐,你怎麼問我這個問題?當然是蘇麗姐的身材好。”
麵對熟悉這個問題,秦風閉著眼都知道怎麼回答。
“真的嗎?那你覺得我哪裡好。”蘇麗卻仿佛有了興趣,對秦風追問道。
“蘇麗姐,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了,剛才不是在談二狗的事情嗎。”秦風趕緊岔開了這個話題。
他知道女人這種事,回答無論對錯,都會抓住不,如果不慎說錯話了,可能會被女人記住一輩子。
“秦風,我姐姐才是二狗的嫂子,我又不是二狗的嫂子,我為什麼要管陳二狗那麼多,我隻能讓我姐勸一下二狗,還有把你的話帶給我姐。”
蘇麗道。
因為蘇麗知道插手彆人感情,那會令人感到厭煩的。
何況她又不是陳二狗的嫂子,她姐姐才是陳二狗的嫂子。
說到這裡,蘇麗又看了秦風一眼,“秦風,你也不要管二狗這種事太多了,所謂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何況這種感情的事情,你管太多的話,興許會成為仇人。
自古以來,因為女人,最終兄弟反目成仇的例子還少嗎。”
蘇麗還不忘提醒了秦風一句。
因為蘇麗清楚陳二狗和秦風,還有姐姐蘇玉娥之間的關係。
秦風和陳二狗從小長大,在秦風心目中把陳二狗當做兄弟,把蘇玉娥當成嫂子。
但終究不是親兄弟,也不是親嫂子,秦風就個外人。
“蘇麗姐,你說的話我都懂,不過我一向恩怨分明,無論恩怨,還是是非,都要說清楚。”秦風道。
“秦風,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話彆人會聽嗎?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連我看了幾眼就知道那陳二狗不是一般喜歡田素媚,我敢說你和田素媚兩人同時掉入水裡,陳二狗第一個救起來的人必定是田素媚。”蘇麗以一種局外人的身份,把這件事看得很透徹。
可秦風還是想讓陳二狗不要沉迷於田素媚,想要讓陳二狗和田素媚分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陳二狗死了。
秦風聽著蘇麗的話,不得不說蘇麗把這件事看得很透徹。
一直以來,秦風認為自己和陳二狗從小到大,親如兄弟的關係,能夠讓陳二狗回心轉意,不再沉迷於田素媚這個女人。
可如今看來,秦風覺得自己大錯特錯,執拗於讓陳二狗離開田素媚這個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秦風,既然你無法讓陳二狗不再沉迷於田素媚這個女人,無法讓陳二狗離開田素媚這個女人。那你如今該做的事,不僅要防止田素媚的報複,還要防止以後田素媚吹枕邊風,陳二狗背叛你,這是你能做的兩件事情。”蘇麗將事情分析開來,並且給出自己建議。
秦風聽後,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蘇麗的話非常有道理。
“蘇麗姐,你跟我說著這些話,我聽進去了,我會好好考慮。”秦風點了點頭。
然後說道,“蘇麗姐,想不到你比我看得透徹。”
“不是我看得透徹,是你過於重情重義。”
見秦風接受自己建議,蘇麗不再糾結於這件事了。
蘇麗知道秦風這人什麼都好,不僅重情重義,而且有著大丈夫的氣概。
可正因為重情重義,也成為秦風最大的一個缺點。
他重視和陳二狗的兄弟情,總想著讓陳二狗離開田素媚這個女人。
卻不明白陳二狗已經把田素媚這個女人,看著比兄弟情還重要。
所以蘇麗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提醒一番秦風這個局中人,不要被兄弟情義給陷進去。
很快。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
在高速公路上開了一個多小時,中途沒有停下休息,將近中午時分,從高速公路下來到了浦縣。
“你們要不要吃個午飯,再回太平村。”秦風把車停在路邊,對著跟在身後同樣停車下來的陳二狗說道。
“風哥,這得問嫂子,嫂子,是在這裡吃午飯再回太平村,還是回到太平村再吃午飯?”陳二狗扭頭,看向坐在後座的蘇玉娥說道。
“小風,直接回太平村,到了家裡做麵條吃,外麵的東西不好吃也不健康。”
蘇玉娥將腦袋從窗戶伸了出來,對秦風說道。
“那好,就直接回太平村。”秦風道
然後,秦風重新發動車子,沿著公路向太平村方向而去。
如今,從縣城到太平村距離也不遠,因為修了一條道路,幾乎可以直通縣城,不像以前小時候需要繞過幾座大山,從村裡去一趟縣城都要花幾個小時。
如今,一條直通的道路,隻需要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可以從縣城到太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