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秀芝家給每個太平村民發十六萬,十六萬啊,這都能買上一輛中型轎車了。”二舅媽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外公李廣仁說道。
“真是舍得發錢啊,秀吉一家有錢給太平村每個人發十六萬,而我們作為他們家的親戚,現在就眼睜睜看著,一分錢都領不到,爸,你看這像話嗎?秀芝家眼裡根本沒有你。”
大舅李立方也瞪大了眼睛,一邊對李廣仁說道,一邊盯著對麵已經領到錢的村民,仿佛想要想衝過去搶過來一把。
“秦風表弟家,這是在埋汰我們,在故意讓我們難堪,今天請我們來參加喬遷喜宴,就是讓我們看他們一家讓我們這些親戚下不了台的。”
李卓然在旁邊非常憤怒的說道。
如今李卓然隻能用憤怒來掩飾自己弱小。
十六萬,他一年的工資都沒這麼多,可秦風卻給每個太平村民發十六萬,讓李卓然想到之前自己還要跟秦風比這比那,隻覺此刻自己猶如一隻小醜一般,弱小又不自知。
“卓然,說的對,秀芝姐家這樣乾,給太平村發這麼多錢,卻讓我們在這邊乾看著,分明就想讓我們難堪,我看秀芝姐就是在記恨我們,在怪我們以前瞧不起她家,現在她家發大財了,暴富了,給彆人花錢了,要我們這些娘家親戚在這裡乾瞪眼看著,爸,你看看秀芝姐這是在記恨我們。”
小舅媽李冬梅也開口了,很是生氣的說道。
本來剛才李秀芝家給太平村民發錢,他們就感到很不爽了。
作為娘家親戚的他們都沒有分到一分錢,如今秦風家居然還是給每個太平村村民發十六萬。
太平村村民看起來起碼有五六百人,一個人十六萬,將近要發一個億。
小舅媽李冬梅覺得自己這些做娘家親戚的,不求能分多少,起碼給他們每個人一百萬,加起來七八個人,也就七八百萬而已。
可現在他們這些娘家親戚,卻在這裡乾瞪眼,看著太平村村民領錢,這種感覺簡直太難受,太痛苦了。
“我管不著那麼多了,秀芝,秦風外甥有這麼多錢發給太平村村民,我這個做兄長,做二舅的,現在過去拿上幾捆鈔票,想必秀芝,小風外甥也不會說什麼。”
二舅李立誌說了一聲,起身就要往車庫那邊走去。
二舅李立誌的性格就是這樣,敢想敢乾,敢闖敢拚,而且不怕丟人,也不怕丟麵子。
比起大舅,大舅媽,小姨媽等人來說,二舅李立誌不僅會說,還會做。
“你個兔崽子,反了天啊,你給我坐下,你不要臉,我這張老臉還要。”二舅李立誌剛起身要走去車庫那邊,一直不說話的外公李廣仁卻喝了一聲喊住二舅李立誌。
外公李廣仁現在的情緒,也難免有幾分複雜。
一開始外公李廣仁聽了秦青山和秦風的發言,覺得秦風一家給太平村民發錢,那是理所當然。
可當看到秦風一家給太平村,每個村民發錢數目是十六萬的時候,外公李廣仁就有點坐不住了。
本來他覺得秦風一家發了財了,回鄉來給村民發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很多富豪回村後也這麼乾過,有的富豪甚至還給每一戶村民建了彆墅。
可外公李廣仁以為秦風一家,最多也就是給每個人發兩三萬塊,然而沒想到居然給每個人發十六萬。
十六萬,那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十六萬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活可以在村裡蓋上兩層新樓,也可以買上一輛中型轎車。
反正有這十六萬對於農村人來說,足以讓生活發生質的改變。
更不要說這十六萬隻是發給一個人,而一戶人家起碼有三四個人口,就相當於一戶人家,最少能夠領到四五十萬。
有了四五十萬,彆說在縣城全款買房,就算到了魯南市都能全款買上一套三室兩廳房。
當然,如果不去浦縣縣城,魯南市裡買房,這四五十萬也足以在村裡蓋上一棟簡單的三層小彆墅。
反正有了四五十萬,無論在村裡還是縣城或者市裡,都能過上一種非常舒適的生活。
這潑天的富貴!
可秦風一家卻給了太平村村民。
而對他這個外公,大舅,大舅媽,二舅,二舅媽,小姨媽,小姨夫和表哥這幾人卻冷落在了旁邊。
就這樣讓著他這個外公和娘家親戚在旁乾瞪眼,看著太平村民領錢。
這種滋味彆說大舅媽,二舅媽幾個,就連李廣岩仁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太好受。
隻是李立誌要衝過去拿錢的行為,李廣仁那是絕不允許的。
“走!我們還是過去幫一下秀芝家發錢,彆讓人渾水摸魚拿多了。”
不過李廣仁又說了一聲,然後起身往車庫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