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劃過他的後背,帶出一縷血花,伴隨著四周響起的擂鼓聲,灑落在地。
“秦風!”
顏如玉和陸心舞心頭一緊,毫不猶豫地衝向陣法而去。
然而,卻被一股極強的力量反彈回來,根本無法參與裡麵的戰鬥。
看著秦風受傷,眾人心如刀割。
顏如玉等人實在看不下這一幕,忍不住地彆過頭,眼眶已是濕潤。
“張穀主,還請高抬貴手,放過秦風!”
陸心舞眼眶噙著淚水,向張漢堂懇求。
張漢堂卻置之不理,“九龍天門陣開啟之際,除非入陣者死亡,或者破陣,否則,大陣是不會停下來的。”
“什,什麼……”
陸心舞一聽這話,如當頭一棒,整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隻恨自己沒有能力幫助秦風,以至於現在秦風一人作戰。
身為龍王殿副殿主,卻無法為主上分憂!
“撲哧——”
秦風後退幾步,再次被那個大刀將軍擊中肩膀。
此刻,他已經身中兩刀,鮮血染紅了衣裳,體內的真氣也開始變得不受控製。
秦風臉色黑沉,以一人之力獨戰九人。
這九人的力量不亞於宗師境界,於他而言,壓力甚大。
如果隻是對付一兩個,他有信心將之擊殺。
然而太多了,想要分神滅殺,很是困難。
畢竟九位將領攻守兼備,殺伐果斷,根本沒有任何破綻。
同時戰鬥了這麼久,他們都沒有一點疲倦感。
之所以能夠滅殺半步真人,想必也是用車輪戰術耗死敵人!
想到這裡,秦風心中做了個決定,近戰,是沒有辦法取勝了。
唯有使用那一招,方能破陣。
“給秦風準備後事吧!”
陣外,張南葦一臉黯淡之色對著顏如玉等人說到。
顏如玉一聽這話,搖了搖頭,“不,他不會死的!”
張南葦卻道:“秦風深陷九龍天門陣,按照目前的態勢來看,必死無疑,本來我醫聖穀有意招他入夥,可惜他卻執意不肯,現在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有本事把我們放進去,我們要和秦風共進退!”
陸心舞緊握秀拳,一臉怒意看著張南葦。
張南葦卻漠然一笑,“此陣玄妙至極,乃是由唐朝薛仁貴將軍借助龍門陣衍化而來,再經過術士徐茂公將之刻畫在九顆龍柱之上,陣法創建之時,便有陣起則亡的古訓,秦風的底牌用光了也不是對手!”
“底牌用光了?”
顏如玉和陸心舞聽聞此話,對視了一眼。
同時張東等人也是心頭一震。
底牌用光了?
怎麼可能。
秦風還有底牌!
顏如玉回了一句道:“符文衍化,我看是皮毛道法罷了。”
“是不是皮毛道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秦風無法破陣!”張南葦信誓旦旦地道。
“小姐說得對,這個秦龍首看來是無法破陣,技止此耳,那就得死在陣中了,這便是冒犯我們醫聖穀的代價!”白掌事站在一旁,連聲附和起來。
在白掌事看來無論符文也好,皮毛道法也罷,隻要能滅了秦風,一切都是強大的。
“誰說我不能破陣!”
然而,就在這時。
陣法內,秦風的聲音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