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漢中市頂尖的富人圈聚集地。
無論是在漢中市本地發展的富豪權貴,還是外地遷移過來的大老板,幾乎都在禦江帝景彆墅區聚集。
可以說能夠住在禦江帝景的人,非富即貴,隨便一個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漢中市地震。
漢中鐘家,自然也在其中。
出租車上,秦風聽鐘鹿純一番見解,把鐘家的情況了解了大概。
作為北涼省前十的豪門家族,漢中鐘家的勢力何其強大。
鐘家的事業遍布北涼省各個行業,自鐘家高祖那一代開始,直至鐘鹿純的爺爺一輩興旺發達,如今已有了百年的底蘊,資產幾十億,妥妥的豪門家族。
若非是祖籍在漢中市,鐘老爺子念舊,把家族定居在漢中市,否則早就搬去北涼省省城。
儘管鐘老爺子不在人世,鐘鹿純的父母已故,家族事業大權都交給了鐘鹿純的大伯——鐘鼎盛。
鐘鼎盛把持家業十餘年,家族事業雖沒有再進一步,但也能維持名譽輝煌。
秦風知道這件事後,不忍心地看著鐘鹿純。
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小姐,卻要在繁華盛世之下,一個人自力更生。
甚至做了模特,整日要看彆人眼色行事。
可以想象,這些年鐘家根本沒有管過她,甚至連生活上都不理睬。
“鹿純,你受苦了。”
秦風伸手拉住鐘鹿純的小手,眼中帶著疼惜與不忍。
她本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幸運兒,然而,命運最終隻是和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沒事兒的。”
鹿純看著秦風,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委屈歸委屈,但這些年早就習慣了。
她也曾想過輕生,可一想到自己已故的父母,最終堅強的活了下來。
自力更生,不靠任何人。
本來這一切都很好,一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
但奈何自己的擇偶權被大伯無情地剝奪了。
秦風深吸一口氣,看著鹿純臉上那溫和的笑意,心裡更是打定了主意。
“兩位,禦江帝景到了。”
與此同時,出租車停在了馬路邊上,開車的司機側過身看著他們說道。
秦風抬頭看去,隻見前方乃是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的彆墅區。
整齊的獨棟彆墅依山而建,彆墅區內鳥語花香,外圍還有一道三米高的青磚圍牆,滿滿的奢華氣味。
司機看了秦風和鐘鹿純一眼,神情疑惑。
一路上,他也聽到了鐘鹿純的話了。
司機不由打量了秦風一眼,一個衣著普通,平平無奇的小子罷了。
卻能讓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小姐喜歡,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看樣子現在是要回來見家長了。
“小夥子,感情不易,祝你成功!”
在秦風和鐘鹿純下車的時候,司機一臉羨慕感歎地看著秦風。
“多謝。”
秦風淡然一笑,拉起鐘鹿純的手走向彆墅區的大門。
“額……小夥子,雖然多管閒事不好,但你空著手去不大好吧,多少多少也得帶禮物吧。”司機見秦風雲淡風輕的樣子,心中好奇至極。
秦風和鐘鹿純相視一眼,笑而不語。
帶禮物?
開什麼玩笑,他秦風上門搶親,不帶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