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找到鐘鹿純還要大費周章,現在好了,不僅可以綁了鐘鹿純,還能一雪前恥,教訓教訓這個野小子。
在他的認知圈子裡,從未見過秦風這張臉,自然是毫無忌憚了。
他的聲音一落。
頓時彆墅外麵衝進來數十名保鏢,每一個都身材高大,凶神惡煞地盯著秦風。
一個呼吸間,便向秦風圍攏過來,摩拳擦掌。
秦風淡淡地掃了一眼這群人,笑而不語。
鐘鹿純站在秦風麵前,麵對著自己的大伯,嗔罵道:“大伯!我帶秦風回來就一個目的,便是要告訴你們所有人,我鐘鹿純要嫁的人是秦風,不是齊昆傑,要嫁你們找其他人嫁!”
“哈哈哈!”
鐘鹿純話音一落,鐘家的小輩們都笑了。
尤其是鐘鹿鳴,笑聲更大,充滿了諷刺。
他走了上前,笑聲一冷,嗤笑道:“秦風?誰啊?我們不認識,他是你從哪裡招來的野小子?也配當我們鐘家的女婿?”
“就是!”
鐘鹿艾冷哼地接話道:“鐘鹿純,齊二公子能夠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彆不識好歹!現在讓你這個所謂的男朋友給我父親跪下,自斷雙手,否則,我弄死他!”
鐘鹿鳴緊跟著道:“這個賤人也真是夠丟我們鐘家人的臉,有手有腳,卻要去做一個花邊模特,在外麵勾搭野男人,完全不顧我們鐘家人的臉,若非是齊二公子,鐘鹿純,你還以為你能回鐘家?”
鐘鹿純臉色越發難看。
她雖為模特,但是一直以來潔身自愛。
鐘鹿鳴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樂開了花。
這可是一箭雙雕,既報複了鐘鹿純,又能羞辱秦風。
鐘鹿鳴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然後慢慢地走向鐘鹿純,目光灼熱地盯著她,冷冷地道:“齊二公子明天就來提親,乖乖洗乾淨,等齊二公子享用吧!”
“你!”
鐘鹿純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從鐘鹿鳴口中說出這樣的汙言穢語。
同時鐘家的小輩們都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譏諷與不屑。
鐘鹿純也想不到,這些堂弟堂妹如此待她。
鐘鹿鳴卻絲毫不覺得羞恥,反而越說越興奮,繼續說道:“齊二公子可是北涼省有名的公子哥兒,家世好,相貌堂堂,隻要你嫁過去,以後你就是齊家的二少奶奶,你想想這是何等的榮耀!又豈是你帶回來的野小子能比的?”
說完,他的目光盯在秦風身上:“小子,這裡是漢中市,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跪下給我們磕頭,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閉嘴!”
鐘鹿純終於忍無可忍,指著鐘鹿鳴出聲喝止。
那美眸中滿是怒火。
看著這些家人,鐘鹿純倒不覺得是家人,而是一群仇人!
“怎麼?難道你還敢反抗?如果不是齊二公子看上你,你以為你是誰啊!“鐘鹿純,你該好好想一想,嫁給哪個男人不是嫁,做的事情也就是那樣,來來回回,前前後後。”
旁邊的鐘鹿艾一臉得意地看著鐘鹿純,滿臉都是惡毒。
尤其是看到鐘鹿純長得比她還要漂亮,如今還讓齊昆傑看上了,心裡就更加不平衡了,能夠嫁到北涼齊家,北涼省多少女人求之不得?
甚至是她,都感到嫉妒了。
“鹿純,彆和這群勢利眼見識,都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庸人罷了,氣傷了身體不好。”秦風拉住了鐘鹿純的手道。
“什麼?我們是庸人?我靠,我沒聽錯吧!你說我們是庸人?你眼瞎了吧,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信不信我馬上讓你死在這裡都沒人知道!”
鐘鹿鳴一聽就急了,一雙眼睛仿佛冒著火一樣。
“鹿鳴,這小子不識好歹,打傷了你們家幾個保鏢,就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當真是不知死活,還說我們是庸人,如果我們是庸人,他連狗都不如了。”
顧廉平在一旁也忍不住地冷笑了起來。
同時,他怒目而視盯著秦風罵道:“小子,出門在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鐘家乃北涼省前十的豪門家族,不是你這種阿貓阿狗能詆毀的。”
“詆毀?本來就是一群庸人,連我都不認識,北涼十大家族不過徒有虛名罷了。”
秦風冷笑道。
本以為鐘家有點眼力勁,畢竟名列北涼前十家族,可沒想到這群鐘家人連他秦風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