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鹿純聽到後,心頭一緊,連忙湊到秦風跟前道:“秦帥哥,你真的打算這樣做?雖說漢中鐘家在北涼省的地位不可小覷,但跟北涼齊家相比,鐘家根本什麼也不是。”
秦風沒有回答,而是順手直接拉住了鐘鹿純的手。
鐘鹿純沒有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落在了秦風的懷裡。
兩人距離不過三公分。
鐘鹿純望著秦風那有些冷峻的笑臉,不知所以,隻是臉蛋紅撲撲的。
秦風淡淡道:“放心吧,我等的就是齊昆傑!”
“哼!小子莫要猖獗,明日就是你的死期!”
鐘鼎盛看到這一幕,怒火中燒,當著他的麵居然敢對齊昆傑看上的女人如此大膽。
如果讓齊昆傑知道便是打死秦風肯定不解氣,還會責怪他們沒有保護好鐘鹿純。
秦風對此淡淡一笑,冷冷地道:“今日累了,鹿純,你的房間在哪裡,我去躺會兒。”
“我的房間……好!”
鐘鹿純一愣但沒有多想,紅著一張臉脫離了秦風的懷抱,匆匆帶著秦風從大廳後門出去。
很快。
大廳上隻留下鐘家一乾人等。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風出了大廳後門,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大廳後門之外,連著彆墅不少房間,有主人房,客人房,傭人房,還有保鏢房。
“父親,這家夥也太猖獗了!當我們家是什麼?路邊的酒店麼!這口氣,我忍不了!”
鐘鹿鋒盯著秦風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地咒罵起來。
鐘鼎盛臉色陰沉,眸光閃動,似在想著什麼。
鐘鹿鳴更是點頭道:“大哥說得對,這小子喧賓奪主,敢騎在我們鐘家頭上拉屎,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閉嘴!”
鐘鹿鳴話音一落,當即引來鐘鼎盛的嗬斥。
鐘鹿鳴當即閉嘴。
鐘鼎盛看著這兩個窩囊的兒子,如心中滴血顫聲道:“一個土鱉野小子,就把你們兄弟姐妹幾個嚇成這樣,虧你們還是我鐘家的嫡係血脈,真是丟臉,丟臉!”
鐘鹿鋒和鐘鹿鳴無不是慚愧的低下了頭。
鐘鹿艾也是默不作聲。
但眼神中依然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弄死秦風。
唯有如此,方能解了今日之恨。
她被秦風抽了巴掌,現在臉上還火辣辣的。
“阿虎,怎麼樣,還行吧?”
這時,鐘鼎盛來到鐘鼎虎跟前,一臉關切地問道。
鐘鼎虎此刻已經是九死一生,命懸一線的樣子。
他強忍著重傷,在兩名保鏢的攙扶之下,緩慢地站了起來。
鐘鼎虎咳嗽幾聲,鮮血自嘴角縷縷而下,片刻後,無奈地道:“大哥,此子的武道根基深不可測,我無法匹敵,為今之計,隻有等齊二公子來了。”
鐘鼎盛一愣,他是不願意聽到這樣的回答。
但事實就是如此。
他不得不接受。
“爸,我有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在這時候,鐘鹿艾忽然嚴肅地走了過來。
鐘鼎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冷聲道:“說。”
鐘鹿艾側身看了一眼大廳後門,說道,“鐘鹿純那個賤人和那個土鱉今晚住在這裡,我們必須想個辦法,最好能在齊二公子來之前,把那個土鱉弄走,甚至弄死他!否則,齊二公子來了,事情不好收拾!”
鐘鼎盛眸光閃動。
他自然知道女兒心中所想。
如果能夠解決秦風,明日必是沒有任何麻煩。
一旦齊昆傑看到鐘鹿純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到時很難解釋清楚。
甚至,還有可能責怪到他們鐘家上麵。
他非常清楚齊昆傑的性格,擁有很強的占有欲,一旦招惹他,非死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