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現在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那一晚的事情卻讓她刻入了骨子裡,時常會想起來。
雖然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秦風留下的痕跡,但鐘鹿純每當看到自己的手臂和大腿,都能回想起當時秦風對她的溫柔。
秦風打人很厲害,打女人更厲害。
大開大合的動作,簡直讓她死去活來。
“這家夥還說自己是個處男,鬼才信呢!”
鐘鹿純睫毛煽動,撫摸著自己那雙白皙的手臂,腦海中突兀地想起了剛才秦風的舉動。
本來她心裡還是有些抗拒,畢竟這是在鐘家。
一個讓她受儘折磨的地方,可以說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現在鐘鹿純又不是這麼想了。
今天的遭遇見到秦風為了尋找楊如雪,忙活了一個大早上,可見楊如雪在秦風心裡位置有多麼的重要。
這讓鐘鹿純有了危機感。
不說蘇麗,更不說今日見到的陸心舞,就說那華大集團的總裁楊如雪。
這樣的富婆都能愛上秦風,這令她難以想象。
如果自己不好好把握這個男人,也許就會被彆人搶走了。
鐘鹿純輕輕地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隨之伸出半截雪白柔軟的手臂,朝著秦風的方向勾了勾手,聲音細膩道:“秦帥哥,能幫我拿一下毛巾嗎,就在床頭那邊。”
秦風此刻思緒亂飛,一聽這話,更是氣血上頭。
隨即,秦風毫不猶豫地點頭道:“來了!”
當即滅了煙頭,拿起毛巾衝入浴室之中。
小小浴室內伴隨著水流淅淅瀝瀝的聲音,很快傳來兩個急促呼吸的聲音。
時不時還有陣陣輕哼的呻吟……
在這個狹窄逼仄的空間裡,兩道人影儘情地釋放。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浴室的牆壁上,房間的背景牆上,還有那柔軟的床墊上,無不是留下了一片片暴風雨的痕跡。
此刻,夜已經深了。
窗外傳來一聲夜鶯的低鳴。
一隻夜鶯飛到房間的窗戶上,停留頓足,盯著房間內的兩個男女。
房間的牆邊上秦風抱著鐘鹿純筆直的大長腿壓在牆上,兩人身體此刻已經交融在一起,前後瘋狂扭動,正跳著一場迷人的舞蹈。
“秦帥哥……”鐘鹿純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啊!”
鐘鹿純感受到那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撞擊,引得全身一個戰栗,眼神隻剩下一陣的迷離。
哢吱——
與此同時。
這間臥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
正在跳舞的秦風忽然深色一緊,微微彆過頭看去。
房間關著的,但他明顯感覺到房間門外有人正在靠近。
不過房門關著,隻要不打擾屋內的事情,秦風也沒有去理會。
隨後秦風俯身下來,一把抱起鐘鹿純放在床上……
門外。
此刻一名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早已目瞪口呆。
她是鐘家的保姆,年紀已有五六十了,早就經曆人間世事,對於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剛才經過鐘鹿純的房間門口時候,她就覺得一陣奇怪,沒想到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
這一刻,她隻有一個念頭,是否將裡麵發生的事情告知家主鐘鼎盛。
當聽到裡麵傳來越來越激烈的聲音,保姆意識到情況嚴重性,然後匆匆離開去找家主鐘鼎盛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