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當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鐘鼎虎忽地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地看著眾人。
他已經被秦風打成了重傷,雖然得到了急救,但是現在依然一副病態的樣子。
如果秦風再來上一掌,必能將他送上西天。
鐘鼎虎看著眾人,尤其是盯著鐘鹿鳴說道:“幼稚!你們小看這小子了,此子實力深厚,江湖閱曆豐富,豈會上你們的當,你們不能這樣冒險!”
“虎叔!”
鐘家一群人都目光炯炯地盯著鐘鼎虎。
鐘鼎虎就道:“我和秦風交過手了,這野小子彆看表麵上平平無奇,但實則心性城府極深,如今木已成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萬萬不能輕易動手!”
“阿虎,你的意思是瞞著齊二公子?”鐘鼎盛皺著眉頭道。
“不錯。”鐘鼎虎點頭道:“事已至此,唯有這個辦法了,隻要我們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刻意瞞著齊昆傑,把秦風推給齊昆傑去對付就好。”
“如果事情暴露,怪罪到我們鐘家怎麼辦?”鐘鹿鋒道。
鐘鼎虎冷冷道:“便是暴露了,齊昆傑第一個對付的還是秦風,隻要我們支持齊昆傑,就不成問題。”
聽完鐘鼎虎這話之後,其餘等人也不再說話,心知唯有這個辦法了。
鐘鼎盛看了眾人一眼,便道:“行了,明天你們都盯緊了,見機行事,萬萬不能將今晚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明白嗎?”
“明白!”
一群人紛紛點頭應允。
與此同時。
漢中市的終南山機場,幾輛黑色車子從機場緩緩駛出,直奔市區而去。
深夜的街道上,人際渺渺,寬敞的機動車道上,隻有汽車發動機轟轟聲……
為首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的車窗被人拉了下來,露出一張陰森的男子臉龐。
眼眸陰鶩宛若一汪死水,眉宇間透著一股濃鬱的怨氣,讓人與之對視都感到有些後背發涼。
正是齊昆傑。
“漢中,還是老樣子!”
齊昆傑看了一眼窗外的風景,神情中帶著不屑。
這時,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名中年人扭頭看向後座的齊昆傑,“二公子,要不要通知鐘家的人?”
齊昆傑嘴角劃過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擺手道:“夜已經深了,明日直接去鐘家。”
“是!”
中年人連忙點頭,同時督促司機加快速度,直奔酒店而去。
路途上。
齊昆傑的心情明顯有些急躁。
他在車上坐立不安,目光透過後視鏡望向跟在後麵的車隊。
終於他還是忍不住地看向坐在旁邊一個黑袍人,問道:“蠱老,這次藥煉好了?”
黑袍人看不清麵容,隻聽到陰惻惻聲音傳來:“二公子放心,藥已經煉好了,保證你滿意。”
“好!”
齊昆傑一聽這話,興奮地直點頭。
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嘴角劃過一抹歡快的笑容。
有了神藥拿下鐘鹿純,正好給自己試槍!
齊昆傑想到這裡,越發興奮,甚至發出一陣神經病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