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們已經讓你走了,就不可能會綁架鐘小姐!”
鐘管家在旁也解釋道。
秦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猶豫地一掌打在鐘管家身上。
瞬間將他擊飛了出去,躺在地上連連吐血。
“我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然後秦風走到鐘鹿鋒跟前,一手提起他的脖子,冰冷質問。
如果鐘鹿鋒還不老實回答,他隻需稍微用力,便能夠取了鐘鹿鋒的性命。
鐘鹿鋒被勒著脖子,不斷地翻著白眼,他無助地搖頭道:“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
他害怕極了,害怕下一刻秦風就會要了他的性命。
“秦風住手!”
在這個時候,秦風身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秦風當即回頭一看,發現一群人正從彆墅偏門方向疾馳而來。
為首的正是鐘鼎盛。
此刻的鐘鼎盛,已是躺在輪椅上。
他全身都打滿了石膏,旁邊還跟隨著幾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在他身後跟隨著一群手持刀兵的保鏢,浩浩蕩蕩而來。
秦風隨手一扔,將鐘鹿鋒丟向一邊地上,轉身過來看著。
“秦風,你什麼意思!又闖我鐘家,打傷我兒子,就算你是齊魯省龍首,麒麟營總教官,我漢中鐘家也不能接二連三受你欺辱!”
鐘鼎盛怒目而視,縱然躺在輪椅上。
他不明白秦風為何會折返回來,昨天已經放走他和鐘鹿純離開了。
鐘管家跑到鐘鼎盛跟前,一番解釋過後。
鐘鼎盛這才明白過來。
鐘鼎盛忽然哈哈大笑:“秦風,你自己弄丟了人,是你自己的問題,為何要遷怒於我們鐘家,小鋒說沒有綁走鐘鹿純,我們鐘家就沒有這麼乾!”
秦風不置可否地道:“他也許說的是真的,但是你呢?”
“我?”
鐘鼎盛不知道秦風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懷疑我綁走了鐘鹿純?”
“你個匹夫翻臉比翻書還快,漢中市能做手腳的人也就隻有你了。”
秦風漠然道。
“秦風!”
鐘鼎盛氣得咬牙切齒,氣急敗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鐘鹿純也不是我派人綁走的,你走錯地方了,現在,馬上滾出我鐘家!”
聲音洪亮,倒是能夠唬人。
但秦風隻覺得吵鬨。
秦風道:“鐘鼎盛,如果你再不識抬舉,我不介意讓你再重傷一次。”
鐘鼎盛一聽這話,明顯身軀一震,他是被秦風給嚇到了。
不過他卻忽然哈哈大笑道:“秦風啊秦風,我本以為你堂堂齊魯龍首,本事大過天,沒想到,你也是庸人罷了鐘鹿純既然能夠從你身邊被綁走,也就說明你沒有保護她的能力,昨天你還大言不慚地說保護她,我看隻是個笑話罷了。”
“哈哈哈!”
鐘鼎盛話音一落,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鐘家下人,無不是冷笑嘲諷起來。
但當看向秦風的時候,他們又忍不住地後怕。
唰!
隻見秦風身形一動,人已經來到了鐘鼎盛跟前。
鐘鼎盛笑聲嘎然而止,目光布滿了驚恐地看著秦風,尤其是看到秦風伸手過來,他下意識地向後縮退。
然而,他現在是躺在輪椅上,又怎能躲得開。
下一刻,他整個人被秦風拽了起來,扔在地上,傷口被大力撕扯開來,疼痛地嗷嗷大叫。
秦風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很好笑是吧?”
秦風冷冷地道。
一群人見了隻感覺後背發涼,不敢上前連忙搖頭。
“鐘鼎盛,把鐘鹿純交出來!”
秦風再次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