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搞出明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動靜,“他”應該不至於唰地一下就找到我,否則安安應該會提醒我。
這樣看來,“他”與我的處境不會有太大差彆,而且,雖然安安明確了他的身份,但我總覺得“他”不一定是偷渡客……
額,話說有沒有可能索塔爾村本來就和“他”有關,是我剛好搗亂了他的計劃…嘶,不會那麼巧合吧?說不定他隻是剛好降落在我身邊了…怎麼感覺更離譜了。
林虞收斂了一下儘情發散的思緒,思考起正事。
剛剛小天說往西邊走就是日輝帝國,這意味著傳送還是出了問題,但還好,這個問題不是太過於嚴重,起碼他現在是真的有本土身份了,而且離主線的距離也近了許多,第一階段的任務勝利在望啊!
“坎貝爾,樂意,為您效勞。”
嘶啞難聽的語言落在耳邊,林虞不適的想要捏一下耳朵,他睜眼看向被釘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夢魘,從鼻腔發出一聲“嗯”後起身拔回木杖收了起來。
夢魘觀察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縮小了身體,然後才敢爬起身哆嗦著走到他腳邊拜服。
“夢魘一族一直都隻在夢境穿梭,你為什麼要取他的命?”把安安給的資料當做常識的林虞對著自己指了指。
被叫破身份,夢魘更加驚懼,這人甚至知道它是什麼!要知道它們一族幾乎沒怎麼在人麵前露過麵!
它顫顫巍巍,以頭搶地道:“大人,我並沒有殺了他,隻是以夢境恐嚇他,住在了他的身體裡。”
說著,它又想抬頭看了眼林虞的臉色,但它的膽子不允許它這麼做,於是什麼都沒看到的它隻得實話實說:“他是被餓死的。”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
“這,這個……”夢魘頓時吞吞吐吐起來,林虞眼神一厲,它一個激靈,愁眉苦臉地道:
“他的身體可以成為巢穴,連接下界與現界,我想在那之前占點好處,所以仗著夢魘的寄居不會影響到人類的特性住了下來。”
“您進入他的身體後,我以為是來搶地盤的,就……”
黑暗生物是這樣的,弱肉強食,可以為了一個地盤大打出手,坎貝爾此前就是這麼過來的,就是這次踢到鐵板了。
誰懂啊,怎麼會有人連中兩發夢魘的尖嘯後更能打了啊!如果這次能活下去,它一定要把這個人的畫像傳播到夢魘世界的每一個角落,確保哪怕是新生兒看見他都知道轉頭就跑。
林虞沒說信或不信,他又不是夢魘,“他的身體可以成為巢穴?”
左右已經不該說的已經說了,坎貝爾自暴自棄道:“是的,他是那什麼神的下一任那什麼,人類天賦不高,確實對這方麵不敏感,但在黑暗生物眼中,他就和太陽一樣刺眼。”
額,那什麼神和那什麼究竟是什麼?這又是什麼謎語。或許是林虞的疑惑肉眼可見,哪怕看不見坎貝爾也察覺到了。
它小心地添了一句:“神明對祂們的名諱以及象征物都有感知,很抱歉,我無法告知您祂的身份。”
還有這種事?林虞突然想起他兩次祈禱都未得回應,難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