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延陽城中樹木反反複複枯黃了八次,整個延陽城中似乎變了不少。
而孫府,似乎沒何差彆,如同以前一樣。
孫家二夫人此刻正與正夫人相對而坐在亭子中,底下烤著一盆碳火,二人手中各拿著刺繡。
這時,二夫人馬氏想著想著,一不留意,那細長的針便紮破了手指頭。
“斯!”
二夫人的一聲痛聲,急忙放下了刺繡來,用手摁著傷口。
瞧見後,正夫人何氏放下了刺繡,看向了二夫人,關心的問了起來:“妹妹,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
馬夫人微微一笑,搖擺著頭:“沒什麼。就想了春旭。這孩子,去了這麼多年,一封信都未往家中捎來。”
“也是啊。轉眼間已是八年,君澤好歹一年還往著家中捎幾次信,倒是這春旭,還真的沒往家中捎信。”
“你說春旭是不是出何事了?”馬氏開始有些擔心了。
“放心吧,春旭沒有文采,或許隻是懶得寫信罷了。”
這麼一說,馬氏這下心中得到了些許安慰。
“你說這老爺,咋想的,當初春旭要去闖蕩江湖老爺不準,後來怎麼就準了呢?”馬氏疑問著。
何夫人一臉微笑,搖了搖頭:“不知曉,老爺從未提過此事,僅說是為了給咱孫家留後。”
說後,何夫人眼神看向了二夫人馬氏的手:“怎樣,血還流著嗎?”
二夫人微微一笑:“無礙,過會兒便好了。”
而此刻的劉府,同樣,嫁入劉府四公子八年的孫藝瑾也在刺繡著。
如今的她,已經二十二了,長成了一副大姑娘的模樣,臉上的容貌如同當年一樣,姿色光豔了幾分。
成婚已經八年的她,如今肚子仍未有過動靜。
儘管劉府幾位夫人同老爺催促過,可四公子劉則珩卻還在為這會試操心著。
不知是何等原因,劉則珩總是落榜,幾次落榜,差不多便要數落孫藝瑾一次,因此,藝瑾的肚子一直未有動靜。
儘管,劉家幾位公子皆已成婚,但藝瑾總是與她們相處不恰,隻好藏在心中,不告知家中,每日刺著繡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