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覺得很冤枉,回道:“你也不問啊?”
“岑巡撫!岑巡撫!”巡撫府守衛拿著信匆匆叫喊著。
好在巡撫還知道自己是個為國為民之人,連夜起來,僅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便開了門。
“何事?”岑巡撫道。
“您瞧。”守衛將信遞了過去。
岑巡撫接過後,打開看了起來。
瀏覽之時,岑巡撫的眉毛那是未眨一下,兩顆眼珠子一同轉動著,一張滿皺紋的臉不畏懼著寒風。
看完,岑巡撫匆匆問了起來:“這信何人送來的?”
“回巡撫,是潤州衙役送來的。”
聽後,岑巡撫拿著信匆匆走了進去,邊走邊道:“信,本官收了,本官定會加急送往朝廷!”
“是。”
告知了岑巡撫,這守衛方才走了出來,看著還未離去的衙役,道:“巡撫已經收了,定會最快速度告知朝廷。”
“好。”
這下,潤州的這衙役這才安心離去。
照本朝規矩,大事奏報需稟報巡撫,再由巡撫稟報於朝廷,不可由地方官直接彙報朝廷。而書寫一事,也是由巡撫重新書寫,蓋好章後,方才由專人快馬加鞭送至朝廷。
岑巡撫重新書寫後,匆匆蓋上章,交由送信之人送往朝廷。
由於江萊距離京都轎近,二日清晨,一封關乎百姓生亡的信匆匆送進了宮中。
“八百裡加急!”
“八百裡加急!”
一名宮中太監從驛站之人手中接過這信後一刻未敢停留,匆匆往宮中昭陽殿送去。
太監一邊喊,一邊快步往著昭陽殿而去。。。
“眾愛卿!今日一早,朕收到了來至江萊巡撫急報,信上稱江萊潤州以北有祁國之軍欲要踏入墨河,攻朕墨國之疆土,此事,諸位如何看法啊?”皇帝道。
“回皇上,臣認為應當即刻派兵前去支援!祁國率先攻入一事,至元年起至今是首次。弘道末年,曾在平裡之站中祁國便輸我墨國之軍,如今定是咽不下那口氣,看來是有備而來。因此,臣認為應當增派大量兵力前往潤州,打磨祁國囂張氣焰!”大都督杜安通道。
“臣亦認同。”
一時間,朝堂中好幾位臣子讚同了大都督杜安通的觀點。
這時,一聲反對之聲引起了文武百官的目光。
“皇上!臣不認同此事。方才桂尚書道,祁國有備而來,因此,臣想,攻入的不僅有潤州一處,他們或許在等待機會。我們不能大張旗鼓,應當派部分兵力前去支援。”吏部尚書蘇雲起道。
一聽蘇雲起的話語,兵部尚書桂元緯道了一聲:“吏部尚書,何時也關乎軍事之事了?這也輪不到你說話吧?可彆忘嘍,這還有杜都督及桂某呢。”
聽著周圍臣子議論紛紛,蘇雲起謙虛的又一道:“臣不精通行軍打仗一事,不知是否有理。”
這時,幾位與蘇雲起有著很好關係的臣子一同讚同了起來。
這下,一部分臣子的讚同聲轉移到了蘇雲起這邊。
“那就按蘇愛卿所做。此戰是這八年來第一戰,萬不可太魯莽,否則就中了那套所謂的聲東擊西。”皇上道。
祁國,位於墨國疆土東部上,與墨國相隔一條墨江,而與著墨國有盟約的宛國則在墨國疆土西部上,同是相隔墨江。
然宛國疆土是這三國之中最小的國家,與祁國相鄰,很是危險。
自從宛國與墨國簽訂盟約後,宛國這才有了墨朝這一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