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說話豈能有假,費用今兒我幫你買單。快去吧。”
聽完,管家高興得臉包紅彤彤的,一臉高興的麵孔匆匆走進了留香閣之中。
瞧著陰黑的天氣,駙馬爺這才走了進去。
留香閣裡的人十分多,大多客人皆是有錢有勢之人。
“駙馬爺,上這來!”留香閣媽媽在二樓喊了起來。
聽後,駙馬爺匆匆走了上去。
“駙馬爺,這間便是留香閣的招牌柳柔靜的房間。祝駙馬爺玩得愉快啊。”留香閣的媽媽笑眯眯的走開了。
推開這門,瞧見一位女子獨倚長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這樣的女子,誰看誰不迷糊。
她便是留香閣媽媽口中所說的留香閣招牌柳柔靜。
“駙馬爺,您可算是來了。”柳柔靜柔美妖嬈的聲道。
駙馬此刻,兩眼從未離開,就連閉上這房間的門,駙馬爺的眼神亦是從未離開過。
“駙馬爺,坐下來,陪妾身喝杯。”柳柔靜微微笑著道。
似乎,駙馬爺被著女子勾了魂一般,竟不由自主的按照柳柔靜所說的去做。
然,在這留香閣外不遠處,蘇家長子蘇潤宸此刻正朝著這邊而來。
自從長子蘇潤宸有了官職以後,來這留香閣差不多每次皆是午後。
他高高興興、滿懷笑容的朝著留香閣走來。
“媽媽!在何處呢?”蘇潤宸笑著喊道。
留香閣的媽媽聽後,匆匆走了過來,看著蘇潤宸笑了起來:“國舅爺,您來了。”
“對,我來了。柳姑娘呢?”蘇潤宸笑著道。
“柳姑娘?哪個柳姑娘?”留香閣媽媽裝著不知。
“就留香閣的招牌,柳柔靜姑娘。”蘇潤宸一臉看向了與往日不太正常的媽媽。
猶豫片刻後,留香閣媽媽編起了話來:“她啊。她今兒早上,回家去了,說是家中母親離世,跟我請幾天的假。”
“奔喪?”
“為何柳姑娘不與我說過?”蘇潤宸問道。
“國舅爺,這信兒是今早送來的,一聽到消息,她就跟我請了幾日的假回家了。估摸著,幾天就回來了。”留香閣媽媽有些緊張道。
“不可能。我去看看。”說完,蘇潤宸往著樓上而走去。
瞧著蘇潤宸往著那房間而去,媽媽急忙上前攔住了:“國舅爺若是不嫌棄,我給您挑個好的?”
“不,我就要他。”說完,蘇潤宸繼續往樓上而去。
留香閣的媽媽腿腳自然走不過年輕人的腳步,急忙在後邊趕著。
“國舅爺,柳姑娘已經回家奔喪去了。”留香閣媽媽邊趕著邊道。
可惜啊,留香閣媽媽的腿腳終究是慢了一步。
隻見,蘇潤宸急忙推開這門來,瞧見了不堪入眼的一幕。
招牌柳柔靜急忙拉起一旁衣服遮擋著,一臉茫然的看向蘇家長子蘇潤宸及在後趕來的媽媽。
瞧著門外小子把自己好事打斷了,匆匆穿上衣物,朝著這小子走了過來。
“媽媽,他誰呀?”兩人一同問道。
看著尷尬的一幕,媽媽支支吾吾:“他是國舅爺,他是駙馬爺。”
“媽媽,當初我是如何與你說的?柳姑娘是我的,誰也不能把她搶走!我蘇府就算是財權兩空,她也是我的人!”蘇潤宸急著道。
一時間,留香閣下樓聚集起了看熱鬨的人來。
駙馬爺聽著麵前聲稱是國舅爺的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就隻是個駙馬爺的身份!而我,是當朝的國舅爺、當今皇後的親弟弟、當今左相的長子!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搶走我的人?”說完,蘇潤宸動起了手來。
“誒誒誒,國舅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一旁的媽媽急忙勸著,可未有什麼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