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醫,這藥可否能再改改?”範氏問道。
“範夫人是想讓國舅爺身子好快些,可是如此?”張太醫問道。
範氏看了一眼屋中還在喊痛的蘇潤宸,道:“潤宸性子野、倔強。我是想讓張太醫開副效果慢點的藥物。”
“範夫人,這方子是有。可這老夫不能開啊。朝廷有規定,大臣家之人用藥須用上好藥物,不能用劣質之藥物。用藥等,太醫局皆有記載,恕老夫無能為力。”張太醫道。
“這樣呐。那張太醫不開藥可行?”
張太醫搖了搖頭:“這每次從太醫局出來,皆有記錄。”
看著範夫人一臉憂愁模樣,張太醫想出了個法子來:“不如老夫開著金瘡藥,範夫人可不用。可請一郎中來瞧瞧,讓郎中開開。”
“好。”這下,範夫人有些歡喜了起來。
張太醫有些擔憂起來:“範夫人,此法子望範夫人莫要說是老夫所言,太醫局若是追究下來,老夫可就麻煩了。”
“好。張太醫放心,此事與你無關。”
“好。如此,老夫便先開一方子,回頭範夫人再尋一郎中。”
“好。”
說完,二人這才走了進去。
“娘,你們說了什麼,怎麼如此久,兒這傷痛得厲害。”蘇潤宸嚷著道。
“活該。”範夫人一話道。
看著娘還在生自己氣,蘇潤宸越想越氣,不再繼續多說。
張太醫照著範夫人所說,假裝開了副藥,便離去了,開的金瘡藥並未是開在國舅爺蘇潤宸的手上,而是開在了範夫人的手中。
待太醫離去後,範夫人又繼續怨起了兒子來:“疼得活該。”
“娘。”蘇潤宸委屈的眼神看向了娘。
“瞧瞧你今兒,把你爹氣的,要是把你從這族譜劃出去,日後你怎麼活,讓娘怎麼活?”
“娘,兒不管,兒應是要娶留香閣的花魁。娘有所不知,這花魁可是京城中很受歡迎的,長得比那些官家的女子不知好多少倍。”
聽後,範夫人再怒了起來:“你真是犟。日後哪天你爹命人將你從這族譜除名,看你怎辦!”
看著蘇潤宸,越看越氣,範夫人朝著房中走去。
“娘,藥在何處,這不給藥,兒疼呐。”
“疼活該!”說後,範夫人往前走了幾步,又回頭起來,道:“等著,我去給你取藥。”
範夫人匆匆往著睡房而去,吩咐了奴婢來。
“你去把京城中郎中喊來。”
聽後,奴婢一臉疑惑:“夫人這是?”
“誒呀,你按照我說的便可。快去。”
“是。”
等待許久,終於瞧見郎中走了進來。
“這邊請。”
“好。”
一路走著,郎中走至了範夫人睡房處。
“範夫人,不知叫老夫來,是看看哪位?”郎中道。
瞧著郎中滿頭白發,範夫人笑眯眯的看去,道:“你這可有那種治外傷很慢的藥物?”
郎中滿臉疑惑:“應當是有。但這許多患者皆是朝著好著買,為何範夫人要朝著效果不好的買?”
“大戶人家的事,你不知曉。若有,便好。”範夫人微微笑著。
郎中聽後,放下藥箱子,在裡麵仔細找了找。
這才,從藥箱子裡找出來一瓶白口小瓶的藥物出來。
“範夫人,此是治傷口之藥。此藥藥效慢,用起反應極大。範夫人確定要用?”郎中道。
“富人家的事你不懂。”說完,範夫人看向了這郎中一眼,看向了奴婢,道:“送送郎中。”
“是。”
“這邊走。”
郎中走後,範夫人笑咪咪的拿著這瓶藥朝著蘇潤宸的睡房而去。
“潤宸!”
“潤宸!”
範夫人笑眯眯的走去了。
“娘,你可算是來了。”蘇潤宸兩眼睛看向了範夫人。
範夫人坐下後,打開這小瓶子來,直接將瓶子朝著蘇潤宸的背慢慢倒去。
“娘!這藥為何如此痛?”蘇潤宸疼得眼淚汪汪。
“什麼藥痛,你這傷如此深,不同才怪。”範夫人笑眯眯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