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至駙馬一旁,瞧著駙馬打著很大的呼嚕,想必此刻睡得正死,急忙動起手來。
隻見,黑暗之中,領頭的夜間將一藥物伸進了駙馬口中,稍等片刻後,駙馬的呼嚕聲停止了,什麼皆停止了。
“走!”領頭野狼說了一聲,幾人便跳上房頂。
而此刻正在留香閣的黑衣人亦是及時行動。
然,他們比這邊不幸運。
由於留香閣女子多,為防止這些女人會想法子逃走,楊媽媽特此在留香閣中留了很多辦事的下人男子。
隻要有誰不聽話,楊媽媽一聲話下,這些女子就被這些男人用這棍子打死或是打傷。
正當留香閣的黑衣人往下而跳之時,留香閣的下人男子很快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誰!大半夜敢闖入留香閣!”一下人的領頭男子喊道。
還未等到回話,這些男子便已經倒下了。
其餘男子同是牽了身契,比起慘無人道的楊媽媽,幾位男子願意死在這些黑衣人的劍下。
儘管明知自己不自量力,他們還是衝了過去。
然,皆如願以償的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
在留香閣還未入睡的女人瞧見後,一口氣未敢出,隻好悄悄的躲在窗戶下,悄悄看著。
隻見,幾位黑衣人匆匆往著留香閣楊媽媽的房間而往。
然,事情並未像他們想的那樣,隻見楊媽媽已經起來。
“你們都是什麼人!”楊媽媽嚷喊著道,這聲嚷喊聲幾乎傳到了留香閣外的街道上。
這邊領頭的黑衣人猛虎瞧見後,一個眼神一看。
隨後,這楊媽媽的嘴被其中一黑衣人堵住了。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瞧見,楊媽媽被捂住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接著,領頭的黑衣人眼睛再一動,一顆褐色的圓球狀藥物直接狠狠的塞進了楊媽媽的口中。
隻見,沒多多久,由於吐也吐不出來,楊媽媽直接倒在了地,猶如昏睡一般,可卻不知道楊媽媽已經離世了。
“走!”領頭黑衣人猛虎道了一聲,幾人便撤離了。
此刻,還未入睡的留香閣女子見此,擔驚受怕。
怕著是不是自己對客人做不到位,客人一氣之下殺了人。
天漸漸的滑落至了西邊,很快,延陽城亮明了起來。
留香閣的女子此刻還未知曉楊媽媽已經離世,如同往常一樣招待著客人,儘管有人知曉,卻又不敢說出口來。
而在城中一邊的公主府,率先發現了。
今兒是駙馬迎娶柳姑娘的日子,照例柳姑娘應待在娘家等待著駙馬用轎子前來迎接,可已經沒了父母的柳柔靜隻好找駙馬問個明白。
正當柳姑娘柳柔靜走出這書房,欲往駙馬睡房而去之時,瞧見公主府管家麵色蒼白、行色匆匆,柳姑娘不知的走了過去。
“出何事了?”柳姑娘柳柔靜不知的問道。
看著駙馬今日要迎娶的小妾,管家慌張的說了起來,話語聲吞吞吐吐:“駙馬爺,他...他...”
看著管家妥妥吐吐,柳柔靜緊張了起來,急忙道:“駙馬爺怎麼了?他怎麼了?”
“駙馬爺他...他,小的正想叫他,發現他...他已經離世了。”說著說著,管家的淚水流了出來。
聽此,柳姑娘眼眶濕潤起來:“怎...怎會?駙馬爺說好要娶我的。”
屋內的公主聽後,匆匆跑了出來。
“駙馬,他...他怎麼了?”公主急匆匆問道。
管家搖了搖頭,衣袖邊擦著淚邊說了起來:“今兒是駙馬爺迎娶柳姑娘的日子,可...可正當小的傳喚駙馬爺起來準備之時,瞧見駙馬爺臉色蒼白、手腳冰涼、身子僵硬,離世了。”
聽完,公主匆匆朝著駙馬的睡房而去。
正瞧見駙馬爺真去管家口中所說,一點活著的跡象皆未有。
“駙馬,你醒醒!莫要丟下本公主!”公主一直搖著駙馬身子。
可駙馬一直未醒,一副死態。
瞧著駙馬如此,公主看向了一旁哭啼啼的柳姑娘,邊哭邊責怪起來:“喪門星!你把本公主的駙馬怎麼了?”
柳姑娘哭啼啼的急忙解釋:“公主,不是您想的那樣。我什麼都沒做。好端端的,我不能害了駙馬呀。若不是駙馬花重金贖我身,我也不會有今天的待遇。”
一旁的管家看著駙馬已經離世,再看著公主如此,說起了話語來:“公主,小的也相信不是柳姑娘所做。眼下應當找出駙馬離世原因。”
公主擦了擦眼淚,看著早已逝去的駙馬,再看向一旁的管家,道:“好。請太醫都行。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