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茗雪,不錯的名字。”念後,大理寺卿許永寧站了起來,看向了台下二人,道:“本官隨你們二位去一趟。”
隨後看向一旁的劉師爺,吩咐道:“你去集結人,趕往案發現場一趟。”
“好。”劉師爺應道。
正當大理寺的捕快匆匆趕往兩地案發現場之時,延陽城中百姓已經議論紛紛了起來。
“聽聞留香閣的楊媽媽和那公主府的駙馬,今日死在了睡房之中。”
“這凶手真夠猛的。”
“就是。不知曉他們二人得罪了誰,大清早的就死在了睡房之中。”
“看來以後做事還是莫要得罪人就好。”
“就是。”
延陽城街上的二人小聲翼翼的議論紛紛著。
府衙門獄卒趕至公主府之後,捕頭嚴楠開始一番探案來。
“官人,一定要好好查啊。這駙馬昨日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去了呢?”公主一臉悲哀。
知府岑苟聽後,也是急忙安慰來:“公主放心,嚴捕頭是本官得力之人,勝過仵作,這大大小小的案件之中他皆能查出。望公主節哀。”
看著捕頭嚴楠仔細的探起搏來,一旁的知府岑苟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隻見,捕頭嚴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著手在駙馬脖子看了起來。
摸完了頸部,嚴捕頭開始全身查看了起來。
瞧見,全身上下無一傷口。
“嚴首領,這是何病?”一旁的知府岑苟問了起來。
嚴楠搖了搖頭:“小的需看下血。”
隨後,嚴楠取來一根針,在這駙馬身上的多個穴位紮了進去。
一紮進去、,隻見嚴楠拿了出來,針上的末端是一片鮮紅的紅血。
“嚴捕頭,如何?”一旁的公主問了起來。
“回公主,恕小的無能為力。駙馬這血乃鮮紅之血,不像是中毒而亡。全身上下,未瞧見何傷口。駙馬手腳冰涼、麵色發白,倒像是自然而亡。”捕頭嚴楠道。
聽著捕頭嚴楠一話,岑知府有些不太敢相信:“嚴捕頭,這自然而亡不太可能吧?”
“公主,不知駙馬以前可否有過何病?”嚴捕頭問道。
公主看著如今已亡的駙馬,心中很是傷心,想了想駙馬這麼多年來的狀況,公主傷心的說了起來:“沒有。駙馬以往身子一向很好。”
聽後,嚴楠對著駙馬死因也隻有自然而亡此說法了。
“望公主節哀,恕小的無能為力。”捕頭嚴楠抱歉著道。
說後,嚴楠一個眼神看向知府岑苟。
知府岑苟見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經離世的駙馬,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案未結,還望公主給本官幾日時間。”
“好。”公主也隻好道。
畢竟,駙馬跟了自己很多年之久,儘管以往駙馬性子有多野、有多不聽自己話,如今的公主似乎已經全部原諒了,好希望駙馬能夠重新活過來一次。
可人的命隻有一次,公主已經深知是回不來了,隻希望找出駙馬得的是何病或者是因為而亡。
府衙門的人很快走出了這到處火紅火紅裝飾的公主府,往著案發第二地點而去。
“此房間可都有人來往?”知府岑苟問向了圍觀在左右的留香閣女子。
隻見,這些女子之中,個個擔驚受怕,搖搖頭,未說出一句話語來。
見後,岑知府問向了那位膽大前來報案的女子駱茗雪:“這房間可隻有你來過?”
留香閣女子駱茗雪點了點頭,看向了岑知府,回起話來:“回官人,確隻有我一人進入。今兒,民女正想找楊媽媽之時,就看到楊媽媽躺在這地上,一動不動。隨後,民女查探了一番,楊媽媽...她...她已經沒氣了。”
捕頭嚴楠看了一眼地上逝去的女子,方才問向了這女子:“她可一直皆是如此?可有挪動過?”
留香閣女子駱茗雪聽後,搖了搖頭:“民女瞧見楊媽媽時,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聽後,捕頭嚴楠上前一步,在這女子的身子查看了一番起來。
與公主府駙馬一樣,這女子身上也無一處傷痕,且血液亦是成鮮紅色,不像是被人刺殺,亦似乎不是被人下毒。
“如何?”知府岑苟問了起來。
嚴楠起身來,搖了搖頭:“與公主府駙馬一樣,小的猜測死法僅有兩種:其一,自然而亡;其二,窒息而亡。”
想了想,捕頭嚴楠再次說了起來:“小的認為,應當不是自然而亡,同一夜裡便死去兩人,倒像是窒息而亡。”
“依你之言,是如此窒息而亡?”岑知府問著。
“小的認為,應當是被人所迫,還望給小的一點時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