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呼呼吹著,空中彌漫著寒冷的氣息。
此刻,正在墨朝湖廣地界上占了城的祁軍在這空蕩無百姓的城中操練著。
祁軍訓練有素,個個士兵皆是認真對待,無一人敢偷懶。
“哈!”
一聲聲士兵的操練聲響徹了這座城。
這時,在這密密麻麻的士兵之中,穿梭過了一長著胡子,麵色威嚴的主帥將軍郭震天。
他,披著一件黑色大氅,右手緊緊握著把大砍刀,往著臨時搭起了帥帳走了進去。
一旁跟著好幾位身體一同彪悍的人。
從打扮上看,他們與著墨朝百姓僅有衣物不同而已。
主帥郭震天匆匆走進了帳篷中,在一張長桌上主位坐了起來。
隨後,幾位威嚴之人一同坐了下來。
郭將軍將右手握著的砍刀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一雙嚴厲的目光看向了麵前幾位坐下之人。
“幾位將軍。你們也是一路殺過來,今在這城中彙合,不知,如今各軍還有多少人馬?”
“回主帥,地虎營如今僅有十萬餘人。”
這位回答的這位,是祁國軍隊一位得力的將軍。
他姓張,名彪,那身材及麵容與著主帥郭震天幾乎一毛一樣。
“十萬人。”主帥郭震天念了遍,隨後,眼神看向了一旁其他將軍。
“主帥,我軍還有七萬人。”
這位,是祁國黃虎營將軍嚴子豪,三十多歲的年紀,打起仗來也是挺狠。
“七萬人。”主帥郭震天又念了遍,似乎在統計著人數。
“主帥,我軍還有八萬人。”
這位,是祁國玄虎營將軍沈昂,四十多歲的年紀,曾參與過許多大大小小的戰役。
“八萬人。”主帥郭震天念了遍,便在心中統計起來,隨便,將統計數字說出口來:“那如今,我軍還有四十二萬軍隊。”
“主帥,這七日以來,我們就已經拿下十多個城池。這還需再打?”人數少的軍隊黃虎營將軍嚴子豪問了起來。
聽後,主帥郭震天哽咽了下,道:“雖短短幾日,我軍滅了這墨國三省主力軍,拿下了幾座城池。這正是朝廷所盼望,可陛下滿不滿意,想必幾位將軍還是知曉的。”
聽著主帥的一語,心疼人的黃虎營將軍嚴子豪再問起來:“主帥。雖墨朝三省主力軍滅了,可還有其他省份之軍隊,加起來,恐怕比我們人數多。”
“怕什麼?聽聞那幾支隊伍打仗不如這三省主力軍,如今這主力軍沒了,再者,我軍自從上次戰敗以來,日夜不休訓練,定不會敗於墨國之軍。”
主帥郭震天的話語很是自信。
儘管看著主帥這麼自信,一旁的地虎營將軍張彪有些不太信:“雖如此,還是小心點為好。聽聞本次主帥所帶八十萬軍隊伍僅剩下不到二十萬。莫要小覷這墨國之軍呐。”
聽著地虎營將軍張彪的一勸話,身為主帥的郭震天有些氣了,拍起了桌子,大聲吼了起來。
“張將軍!本帥帶著八十萬人的隊伍與著三省主力軍打之時,你在做什麼?在攻其他城池吧?你可知,我軍與他們打了那是幾天幾夜,好不容易滅了他們。我軍雖如今僅有不到二十萬,加上你們兵力呢,四十多萬,和那些不配當主力軍的打都想退縮?這成什麼話!”將軍郭震天很是憤怒。
“主帥消消氣,我確實未看到。可墨朝沒了主力軍,他們還有幾省兵力,怕就怕到時辛苦打拚來的就如此還給了他們。”
這下,主帥郭震天站了起來,行走在這大大的輿圖周圍,嘴裡念了起來:
“自從上次敗兵,皇帝便頒布詔令,全國家中有健全男子皆要當兵,抗旨不遵,斬!這仗,我是真不想打。可皇上的臉色擺在那,卻又不得不打。如今,你們以為攻了幾座城池,便可讓陛下龍顏喜悅,真是異想天開。”
聽著主帥這麼一說,幾位將軍歎起了氣來。
有十萬大軍的地虎營將軍張彪感慨起來:“是啊。自古誰不希望天下和平、永無戰爭。可陛下旨意,又不得不遵從。我祁國確實資源不如南方,若是聖上仁慈,恐怕不會有如今局麵。”
“主帥,我看,要不先將此消息與朝廷知會一聲,決意是否再打。”黃虎營將軍嚴子豪道。
“好。”漸漸的,主帥郭震天被這幾人說服了。
聽著主帥應下了,黃虎營將軍嚴子豪再道來:“這些年,多少弟兄都是無辜死在了戰場上,如今我天虎營十七萬大軍僅剩下七萬大軍。這仗,我也真是不想再打了。”
聽完黃虎營將軍嚴子豪的話語,兩手搭在輿圖上的主帥轉過頭來,一雙憐憫的麵色看向了他們:“傳令下去,所有營今日起城中操練,沒本帥允許,不許任何人擅自行動。”
“是。”
幾位將軍一同道。
“若主帥無何要事,屬下們便告退了。”
“去吧。去吧。”主帥郭震天揮揮手道。
祁國,與著墨朝軍隊不一樣。
祁國兵力歸兵部管,兵力原先有七十萬大軍,在那場與著墨朝對抗敗後,祁國皇帝便下戰令,全國有健全男子者,十五歲以上必須參軍,抗旨不遵者斬。
自從這詔令頒布後,原先七十萬大軍的祁國有了一百餘萬大軍。
這一百餘萬大軍中,分為天虎營、地虎營、玄虎營、黃虎營,而這幾個營中兵力最強者便是天虎營。